又变回了柳戚言的模样,神色如常,与刚刚判若两物。 叶无笙全身脱力,几乎抬不起手来,每挪动一寸就感觉体内的卵在乱动,顶撞拉扯着柔软脆弱的内壁,小腹微微隆起的样子像怀孕了五月有余他想把卵排出来,但那卵表面光滑,却像有小钩子似的紧紧卡着内壁。 “哐当”一声脆响,剑鞘落地,长剑裹挟着凌厉剑风直至面门,柳戚言鬓角发丝簌簌落地,剑刃底在柳戚言喉间发出一声挣鸣,震得叶无笙虎口发麻。 “大哥,你想杀我?”血瘤表面神色凄凄然,唇角却是微勾的。他喉咙间确实割开一道裂缝,露出来人皮下绛紫色的表皮。 叶无笙抿唇,面色不善的与他僵持,手轻颤着却仍旧抓紧了剑,他不敌血瘤,也无法叫人来援,稍有决策上的任何不顺,便要诸多藏剑弟子与他一同陪葬,或是要同他一样遭受屈辱。 血瘤动作极快,几乎是瞬间便捏住了叶无笙的手腕,充满色情与暗示以为的搂住那红痕遍布的腰。 “你想杀我,我却不想杀你。”末了还轻轻按了一下叶无笙那隆起的小腹!叶无笙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上的诸多不适,将剑刃向血瘤表皮内嵌入三寸,向内斩得越深,阻力也就越强,叶无笙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双目赤红,满是憎恶。这一剑一定要斩断,为了那些被血瘤cao纵的挚友,也为了柳戚言,更是为了他自己。轻剑不及重剑那般凌厉,他几乎要捏碎了指骨,莫约过了有半柱香的时间,叶无笙感觉到那份阻力减轻了不少。 他左手握住右手,双手发力,竟是以轻剑使出了山居剑意,刀锋一旋将那血瘤的脖子削断了。血瘤人首分离的一瞬间,叶无笙清晰地听到了一声慌乱的呢喃。那是柳戚言的声音吗?颤抖着喊着:“阿笙…?” 那颗人头咕碌碌混到他脚边,面容还停留在迷茫与呆滞的状态,被血瘤寄宿的皮囊没有血,只有半透明的截面,类似于某种凝固的膏体。叶无笙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拖着疲惫不堪的赤裸身体,紧紧抱住了那颗头哭嚎,那悲恸的声音肝肠寸断,guntang的泪珠一颗一颗砸在地面上。 “戚言!戚言!戚言!!” 少时好友最后清醒的那刻,竟是死在了自己的剑下,这无时无刻不折磨着叶无笙,午夜梦回时,他又是否会入梦来索命?叶无笙情愿他来,总比在千千万万个夜徒留他自己悔恨要好。 他替至交好友阖上了眼,像哄师弟师妹睡觉似的吻了吻柳戚言的额头。 “戚言,大哥今生欠你条命,来世定拿命护你。黄泉路上,你等等大哥。待大哥除尽了血瘤,去奈何桥头寻你。” 藏剑山庄弟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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