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伸手向前抓,真的抓住了一个宽厚结实的叫肩膀。 女人用力向前扑,搂住了男人的脖子,rufang紧紧贴在他胸口。她太害怕那些触手了,它们无孔不入,像要吸干她体内的血rou,拉她堕入最恐怖的无间深渊,柳絮霜确信自己在哭嚎,在尖叫,在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腿也缠在对方腰上,顾不得羞耻和赤裸,对方是浮木,是救命稻草。 男人吻着她的耳垂,每一次触碰都温热潮湿,耳边回荡的只有缠绵的啧啧声,那双大手扶着她的臀rou,色情地揉捏两下,随后去摸那闭合起来的rou缝。 柳絮霜因为恐惧还没有情动,不过无妨,柳凭澜有的是耐心,他又去吻女人的颈侧,在上面留下一串红痕,一句一句哄着女人松开手,好让他去舔女人的胸口。 像某种动物,一下一下舔着雪白绵软,用口腔将乳胶包裹起来吮吸,将哭腔化成嘤咛。 柳絮霜感到胸口湿漉漉的,温热,酥麻,和被陌生触手侵犯时截然不同,她开始感到愉悦,身体也变得兴奋起来,甚至主动贴得更紧了。 “凭澜…凭澜…” 叫了一声又一声,温热滑腻的体液蹭到柳凭澜的小腹上。 “她动情了。”柳凭澜心想。 一根yingying的物什抵在阴户门口,触感却比她的体温还要低一些,柳絮霜紧紧抓着柳凭澜的肩膀,只要她稍稍扭动身体,那隐秘的rou缝就会蹭过顶端,那种浅浅的次戳感让体内空虚得更厉害。 “霜儿,我进来了。”这句话又轻又模糊,却犹如在平静幽潭上投入一块巨石,激起千层浪,柳絮霜被拉扯着神经清醒过来,因为那嗓音…分明是阿姊。 但接下来的侵犯太顺利,动情的身体主动降下zigong等待受孕,那粗壮的物什带着粘液和她的体液,每次都精准地顶在zigong口,窄小的宫腔被撞得酥酥麻麻,她的腿还缠在男人腰上,到已经没什么力气,这就导致大部分的受力点都集中在了交媾部位,而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被动承受。 机械的抽插已然把所有思绪打乱,只剩下原始的快感与冲动,柳絮霜想逃,于是她扭着腰,rouxue内挤压出的体温和那根物什上的粘液混在一起,被搅打成白色泡沫,她的臀rou被撞得发红,那些消失不见的触手似乎又开始作乱,一下下抽打的臀瓣,声音清脆。 她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也不知道面前的人是否真的是柳凭澜,就连这侵犯自己的物什都说不上来到底是触手还是什么别的东西。她似乎被翻了过来,背对着男人,但这个体位让触手插得更深了,甚至那微微弯曲的弧度都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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