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绣鞋(7/7)
名的旅游项目之一。”白马兰有些无奈,攥住梅垣的胯骨,动作一点也不温柔。挨打的地方痛得几乎麻木,肌理深层涌出些痒,梅垣发出声闷哼,扶着桌沿原地站稳,礼服仍好端端地穿在他身上,镶嵌在云肩边缘的垂饰珠玉琳琅,因他的颤抖而发出细碎声响。 “那又怎样?会冲浪的模特有那么稀奇吗?”梅垣微微仰着头,用很骄矜的神情看她“你别搞错了,我才是你的表子。” “好吧。你都这么说了,我下次注意,行了吗?”白马兰失笑,面向他朝后退,将之引向自己的枕席,指尖沿着他手腕内侧两道凸显的筋脉滑至掌心,捏住他贝母般华彩的指尖,低声道“Just walk. Stop talking.” 直到这会儿,梅垣才意识到白马兰的热情从何而来。他恍然大悟,低头看了下自己的鞋尖,又感到难以置信,望向白马兰的神情中很有些幽怨,“你真是个东方人,不是吗?” “Well.”被发现了,白马兰坦然以对,道“You tell me.(你说呢)” “恨死我了,现在连太漂亮了都要被你打。”梅垣实在有些欲哭无泪,忍着痛迈开脚步,立誓道“我再也不穿这双鞋了,回去我就把它扔了。” “别把话说得太满。”白马兰笑道“明天你就会爱上它了,宝贝儿。” ——哦,如果她这么说的话。梅垣抬起眼皮看她,将所剩无几的那么一点点不悦都抛之脑后,不期然释出那种他在情事前固有的、欲求满盈的眼风。 她就是很喜欢这样。当她们以为是光线太暗、舞台太滑,又或者鞋跟太细的时候,只有白马兰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她享受这种私密、隐晦的占有。白马兰希望他在外是影星,在内是为她所有的家伎。梅垣每步都像走在针尖上,疼痛纠缠瓜葛,难舍难分,从拍卖会那天开始便始终没有得到纾解的欲望在他体内作祟。小巧的绣鞋尖在裙摆下显现出圆润的弧度,裙与鞋间露出一小片瓷白的脚背,浮动的筋骨透青,因动作而一凸一凸,短流苏随之摇晃。 床沿抵住膝弯,白马兰停下脚步。梅垣注视着她的双眼,终于不再说话了。他摘下别在颈项的颈花,又取了盘发的金嵌珠结子,放在沙发上。立领的云肩滑落,黑色礼服裙是系颈的款式,前襟洞开一片旖旎春色。他抵住白马兰的肩膀,轻轻一推,后者顺从地坐在床边,用手臂支撑身体,笑着揽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