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云水扫了姜涞一眼,见他急躁紧张的神情放松,瞧出他一直颇为担心那人的安危。 他眯了眯眼,切切阴笑道,“小姜子,幸亏人是找着了,不然真把他弄丢了,皇上发起火来,你这颗脑袋是不想要了吗?” 姜涞一惊,立即弯腰认错:“公公息怒,小的知错,都怪小的管教不严!” “一次疏忽就是四颗脑袋落地,咱家的人再多可也经不住这么来。”段云水冷哼一声,语气阴沉,“千万别再有下次,若再是疏忽了,你自己便一力承担吧!到时就休说咱家无情不帮你。” 姜涞鬓角浸汗,不敢有异,只点头称是。 看他卑躬屈膝的遵命姿态,段云水又是不屑的哼了一声,重重甩袖扬身而去。 虽说当初是他想法设法的把姜涞推到了皇帝面前,但现在新人替旧宠,且深得朕心,圣光再未施舍旁人半分,可见皇上对他的心思只重不轻,容不下其他。 既然姜涞的恩眷一丝不在,那就没必要再在他身上耗费多余心思,因此段云水收了往日假做的关切忧怀,甚至连好脸色都懒得再给一个。 宫里的人都是这样的唯利主上,无好不往。 要不说昨日黄花今日败,最是人心容易变,可悲可叹啊。 段云水走后过了会儿,姜涞缓缓直起腰,目光远视段云水离开的方向久久不语。 他身边的太监看他脸色不太好,小声弱弱道:“姜总管,咱们还去皇上那边请罪吗?” 姜涞回头看了他一眼,眼光幽幽,看得那人脖后生凉,诚惶诚恐的矮了身子。 “今日负责看护公子的是谁?” “是,是名苑和墙子。” “为何他们没跟在公子身边?” “……是小的瞧着公子一直在殿中乖生不动,心想应当无事,正好御膳房那时缺了人手,便让他们过去临时顶班。” 话音未落,姜涞抬手狠狠的一耳光打了过去。 耳光响亮,打得那太监脚步不稳的往旁踉跄几步,旁边的奴才们皆是觉着自己的脸也隐隐犯疼了。 那太监再回头时,半边脸就高高肿起来。 他一字不敢辩解,跪下苦声高喊道:“总管饶命,小的不敢了!总管息怒啊!” “你个不要命的东西,我……”没想到事情的源头竟然出在了自己眼皮底下,害得他被段云水一通冷嘲威胁,姜涞气得火冒三丈。 因为左手打得发麻,他高高扬起右手还要再打这混事奴才一耳光,却是余光忽地瞅见斜处的花道里‘正好’慢步走出的帝渚。 因为姜涞等人之前不在,没看见落雪也是从花道出来,帝渚又是故意慢拖拖的现身,所以在他们看来帝渚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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