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前端已经射成深粉色的roubang被插着一个小棍子挺翘着贴着小腹,在瘙痒感的刺激下可怜兮兮地从缝隙中不断淌着前列腺液。 一开始他还有些精力控制住自己的嗓子,难受得狠了也只是低低呜咽着,但在这般绝望的境况持续了五六个小时后,便再也抑制不了自己的唯一的发泄方式,哪怕是被布条勒住了嘴,呻吟的声音也明显婉转了不少,甜腻腻的颤抖着,身下被填满的两个洞更是止不住地收缩,渴望被更粗暴的占有。 这便是白枭现在看到的白鸟,被皮带和链条锁成了一副门户大开的模样,不知廉耻般喘叫着扭腰摆臀,仿佛已经彻底沉溺在欲望中难以自拔。 “……白鸟?” 有些涣散的眼眸顺着呼唤的方向一点点抬起,在看清楚自己面前的人后,白鸟的瞳孔骤然一缩,面上的潮红逐步蔓延到了眼角,他也顾不得身体还在抑制不住地战栗,哆嗦着腿根就想要遮掩住自己难堪的一面,却碍于身上的束缚只能将全身的脆弱敏感和盘托出,一阵胡乱动弹下反而难受得更厉害了。 头顶的两撮羽发都耻得恨不能贴进发顶,感觉到弟弟的视线依旧带着错愕的目光黏在自己身上,巨大的羞耻将这个平日里冷漠淡然的音乐家不由分说地拖入了更深的情欲漩涡中。 “……唔呃、呃!” 塞在女xue里的东西被初始不由分说地拔出,被开拓透彻的地方一时间也合不拢,露着个两指宽的嫣红小口,看着怔愣在原地的白枭和奋力挣扎羞愤欲死的白鸟,初始的脸上也泛起些病态的红晕——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愉悦。 “唔啊、啊啊!呃……” 挺翘如豆的软嫩蒂果被一下捏住揉搓,白鸟积蓄在眼角的泪水随着身下的潮喷一同流下,被锁住的雪白腰肢剧烈颤抖,唔啊乱叫着崩溃摇头。 清澈的yin水一道道击打着地面,也一点点击碎了白枭心中那个被所有人捧得高高的白鸟,他在踏入这道门的时候就已经找到了破解初始控制魔法的方法,只是眼前的一切让他连那个魔法该如何使用都一下子忘却了。 “喷了好多啊,白鸟,”初始伸出两指很轻松地插进了已经有些松松垮垮的女xue,随便搅了搅就又让对方仰着头哀叫着再去了一次,不由得赞叹,“真是敏感的身子。” 然而已经被快感冲击到神智不清的人只是大口喘息着,全身都在轻微的痉挛,随意的触碰都能看到对方如同小兽般颤抖呜咽着胡乱摇头,像是真的受不住了。 “初始你……”此时的白枭终于在一片yin乱中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抖着手用出魔法解除了初始对自己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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