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3/3)
,揪着谢采的头发想将他从自己胸前拔起来,却只脱手揪下了谢采的发冠。真正的始作俑者伏在他的胸前,湿软的舌尖顺着他鲜红的伤疤一遍又一遍描摹。 胸前的嫩rou敏感,哪经得住粗糙的舌苔这样贴着一遍又一遍的舔。何况他伤在胸前,谢采仿佛剥开他的皮rou,直直舔在他的心口上。月泉淮浑身都被舔得哆嗦起来,甚至眼里都蒙上一层水光,他咬牙骂着,伸手掐向谢采的喉咙。 可谢采却突然在他的手掐上之前停了下来。 月泉淮脱力般地松了口气,放松的身体重重软在床榻上,享受快感的抚慰。舒爽间,月泉淮感觉到谢采又低了头,他急忙垂首去看,却见这人只是低头埋在自己胸前,柔软的唇瓣贴在那伤疤的边缘,细细地亲吻琢磨。 他的伤疤留下很久了,愈合虽然慢,但的确一直在愈合。皮rou的生长是神奇的,伤疤是那么危险的鲜红,伤疤的边缘却被新生的血rou撑出一抹隐隐的粉,血色丰润,生机健康的粉。 柔软的唇就贴着他胸前边缘这点粉细细地磨,磨得他胸口一片酥酥麻麻的痒意。月泉淮喘了口气,后知后觉地发现谢采不知什么时候放轻了身下的动作。 不猛了,不疼了,只细细酥酥的爽,爽得他身前阳物都硬得不像样子,月泉淮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腰,想要更多了。 谢采终于抬起了头。床幔间光线昏暗,连他的面容都好像有几分模糊。他动作轻缓,腰身挺动间,抽插出黏腻的水声。 “宗主,痛么?” 再熟悉不过的问话,月泉淮却微微一怔。 他抬起眼睛,直直地看进谢采的眼睛里去。月泉宗主的目光是那么清又那么冷,像一柄锐利的剑,刺得人忍不住想眨眼。 只是谢采并未来得及眨眼。 那道锋利的目光一闪即逝,月泉淮带着他熟悉的姿态哼笑一声,闲适得近乎嚣张地舒展了身子,懒洋洋地向后靠去,他的手臂抬起,像是要拂开眼前黑白相间的刘海,却又遮住了那双勾人的眼睛。 “知道便动作轻些……” 烛光晕晕,水润的唇勾起一个鲜明而懒散的弧度。月泉淮的声音里带着点微微的鼻音,有点闷,有点挑逗,像一个看不见的小钩子,带着点笑意,明晃晃地要在人心间轻挠一把。 “……别不知分寸,弄疼了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