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掀开被子躺进去,心脏跳得像有回音。 睁着眼睛盯着漆黑的天花板很久,直到呼吸平静,她小心翼翼翻了个身,伸出手臂去环他腰身,等确认男生没有任何反应才实实在在落下去。 / 凌晨三点五十,周呈决被热醒。 他一向睡觉都不开空调,为了照顾她畏寒的体质,睡前把温度调到了三十,再加上这厚棉被一盖,醒来时女孩又几乎全身都贴在自己身上,不出汗才怪。 她倒睡得安稳。 被拨开手脚也没醒,把脸往枕头里埋得深了些,似是找到了更舒服的位置。 周呈决不自觉伸手撩开遮挡脸颊的头发,借着窗外路灯的微光看她的脸。 睡着了丝毫不在意形象,趴在枕头上的半边皱成一团,嘴巴也因此嘟起来,大概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唇瓣被自己舔得亮晶晶。 其实这段时间他梦见席姚不少次,但大多梦境模模糊糊,不成画面。 但刚刚这梦太真实,这一身汗多半有她功劳。 很多场景交织在一起,好的坏的混乱不堪,最后定格在实验楼天台。 她说,“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然后站在小屋中央,一件件褪掉衣物,朝他走去。 她压在身上,主动去解裤腰扣子。 小手隔着布料触在小腹四周,那东西还没酝酿就已经胀得充血,在她拉开裤头的瞬间弹在女孩唇上。 梦里的她熟悉又陌生。 眼还是那对清澈的眼,但却泛着情欲时分特有的娇媚,一反往常的羞怯,坦然得他几乎招架不住。 还是问他,“你冷不冷”,但视线却盯着roubang,紧接着就张嘴含进去。 “这样就不冷了。” 她缓慢吞吐,语调柔得他快要崩坏。 而如今她呼吸平稳,蜷成一团,像只冬眠的小动物,没有一点勾人的样子。 梦境带来的欲望还没消散,下身硬得甚至将被子都顶出弧度。 她在身边,但内心的空虚茫然也都还在。 想吓走她,但又怕真的吓走她。 钻进被窝,掀开她不安分间堆到腰间衣摆,把头埋进去,像她在梦里含他一样,吃进香甜的乳尖,证明她真的属于自己。 只属于自己。 / 席姚睡得很沉。 两团白云上的茱萸被他咬得挺立肿胀,也只是微微翻动了两下,不自觉挺了挺背,嘴里泻出几声娇喘嘤咛。 周呈决从被子里探出来,换做手指轻碾。 女孩似乎感受到不适,秀眉轻拧,嘴不自觉微微张开,呼出些热气。 上一次弄醒她前,也是这样的反应。 当时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不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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