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母
津有一對特別的父母。 從她有記憶起,父母就是分居,後來她懂事了,才明白那叫離婚,在生下她前,父母就協議和平離婚,爸爸跟另外一位叔叔組成單純的小家庭,津則跟媽媽一起住。 爸爸是個慈祥的人,叔叔是個活潑的人,兩個男人倒是都很疼愛津。 比起優雅卻隨興散漫的媽媽,津覺得自己跟爸爸和叔叔生活時更像一個女兒──融入自己本該是的那個角色。 津喜歡每年去爸爸家住的日子,兩位男士的手藝都不差,津可以當個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米蟲,爽得就像個真正的女兒。 而且爸爸和叔叔之間的親密,也流動著一種溫柔又鮮活的愛,讓津十分有安全感。 當然了,兩位男士畢竟是雄性動物,有時粗線條地忘記把房門關好或是在浴室就親熱起來,他們的激情讓少女時期的津臉紅心跳,津後來忍不住好奇,詢問了爸爸和叔叔關於性方面的事。 當時,爸爸和叔叔對視一眼,其中一位伸出手摸摸她頭,另外一位則很有默契的站起身,去房間拿出了保險套、潤滑劑以及情趣用品。 「我們家的女兒也長大了啊。」爸爸感嘆。 「妳知道這些是什麼嗎?」叔叔笑著問。 津永遠不會忘記,那天她所吸收到的知識有多麼震撼,以及爸爸和叔叔落在她額頭上那個祝福的吻。 於是她對性事啟蒙得很早,無論是自慰或是第一次,甚至BDSM或各種常人難以接受的情慾方式。 爸爸和叔叔給她充分的愛與適當的教育,缺點是因為太過美好,以至於在後來人生中見識了許多晦暗,她有時都會責怪他們美化了一切。 其實津明白這不是爸爸和叔叔的錯,他們只是不想讓純潔的孩子探看到世界的險惡,想盡可能地愛她,讓她幸福快樂。 但是沒有受過傷害,就長不出療癒的能力,叔叔和爸爸的保護固然提供津最好的歸屬,也削弱了津的承受力,年輕時的她還以為天下的男人都該像叔叔與爸爸一樣愛她,於是跌得不輕,甚至也有過瀕臨深淵的時候,當兩位男士紅著眼眶把津送回家時,媽媽倒是出人意料地幫了津。 「你們要相信她,她會好起來的,讓她自己去成長。」 那時津第一次覺得,看起來沒在想什麼的媽媽,還是有點用處的,媽媽平穩的聲調,還有那種信賴她會痊癒的態度,讓遍體麟傷的她長出了一點信心,能相信自己是會好起來的。 回頭說說散漫的媽媽。 跟媽媽生活,津不得不扮演管家婆的角色,比如清洗媽媽燒焦的鍋子,撿拾媽媽亂丟的內衣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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