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吗?他跪向天地。问自己,也问诸天神佛。 自然不悔。 “没去练功?”林寂除去外衫,摸索在阿花身边躺下。阿花翘着脚丫,淘气地把裙子丝带在空中甩来甩去,绑在他的手上。 指骨纤瘦如竹,肌肤白泽似玉,握笔温文,执剑英武。绑上女子裙带,也是好生俊秀的一双手——当真老天格外恩宠,脸长得美,手还是一般的漂亮。阿花扬起自己的虎爪,厚实有力,生得也很不错。毕竟抡起拳头来,谁都捶不过她。 “不去,兰濯让我再玩几天。”阿花边说边用脸蹭他的手背,“真好看,是我的啦。” 林寂问什么好看,阿花点点他的手心,林寂哭笑不得。 “都是你的。”他边说边吻她的额头,“再睡一会儿。” 一觉醒来,红日高悬,林寂尚阖目安睡。她眼馋嘴馋,小心翼翼爬近了。谁知脸才将将贴上去,林寂忽然转过头来,作势啄她的唇。 阿花噗嗤一笑:“你醒了不说话,还装睡!”说着起身就要压他,不巧裙子裹了腿爬不起来,哎呦一声跌回原处。林寂就势把她圈在身前,单手掌住后脑,张口吻住两片娇嫩的唇。 她的唇软糯香甜,口中残存些许灵草冷香。在独属于他的黑暗天地,感官无限延伸放大。一呼一吸,一吟一动,情热涌动攀升。她的心跳,她的呼吸,还有怯生生抓他衣袖的手。他一言不发顶进,像发泄,又像抚慰。xue口软嫩温热,被他反覆抽插几过,渐渐泛起yin靡春红。 “你是不是,不开心?”阿花咽下呻吟,用力握住他发凉的指尖,“都过去了,没关系的。” 林寂不说话,阳物顶入抽离愈发用力。直到阿花小声哭吟着,用力抱紧了他,下身痉挛挤压,接连漾出大股春水。忽然一缕异样火热自尾椎徐徐腾起,缓缓升入眉心。 “你放心……我能治好你。”阿花嗓音微颤,挟着极乐欢好余韵,指尖抚上他的眉梢,“不管因为什么而难过,等你眼睛好了,看看我,看看天地万物,就会比谁都开心。” 林寂并非难过,而是自责不已。若他双目能视物,定不会迟来一步,叫她身陷险境。“可我还是对你不起。”他艰涩开口,“幸好你未被村民所伤,不然……” “不然怎么?” “我万死莫赎。” 阿花心头微微一痛,捏捏他的脸颊:“我们老虎钢筋铁骨,横竖他们打我,我不还手就是了。几把锈铁耙钝镰刀,能奈我何?” 她有意拿话逗开心,林寂面上不见半分欢愉。是人也好,是虎也罢,他视如珍宝的姑娘,怎能任人殴打欺凌。他的神色愈发苦痛:“以后如果我不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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