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战。恰时一刀正中剑刃,火花飞溅。“不错。”林寂赞道,“就这样打。” 打过一百招,不分胜负。最后阿花险险割下他一截衣角,兰濯终于准许她去睡觉。说是睡觉,其实是通宵往她体内输送法力,充盈经脉,巩固精元。否则照她天天不要命修炼法,迟早元气大伤。 “麻麻痒痒的,像小蚂蚁在爬。”阿花趴在他怀里,懒洋洋玩他的头发,“我打得好吧?” 兰濯无情无绪:“一只老虎,连个瞎子都打不死,说出去笑掉大牙。好在你是个打架知道动脑子的,原也不必我多说。什么时候把他打得跪地求饶,什么时候再来问我。” 阿花想,林寂那种人大概不会跪地求饶,他只会收剑入鞘,笑眯眯地夸她有进益。她把他垂落下的发梢打个结,头深深埋进颈窝里闻嗅。 “别乱动。”白狐摁住她后颈,冷声警告,“留心妖力走岔,疼不死你。” “好香啊。”阿花全然不理,兀自嘟嘟囔囔,“你怎么这么好闻,赶紧让我亲一下。” 兰濯只得收起妖力,任凭阿花把他缠得更紧。 “你是不是吃醋?” “不是。” 阿花歪头打量他那双俊逸斜飞狐狸眼,十分肯定地说:“你就是。” “是就是吧。”兰濯不置可否。 “我给你亲亲,你别吃醋啦。”阿花无师自通抿他喉结,把兰濯舔得微微一哆嗦。活了千岁万年老狐狸,难为他戏演得真。心里早已情动,脸还板得像块木头疙瘩。 “亲亲?”他一字一顿,语调有些僵硬,“你就这么打发我?” “自然不能。”阿花在他两边脸上各响亮地亲了一下,“余下的,你自己来取。” 她许久未行房事,此时身下倒生涩起来。羞答答吐出一点蜜露,滴在他的手指尖。兰濯着手捻了一捻,心头云开雾散。 他从前游历四海八荒,最看不起男子成亲后,一副有妻万事足的模样。讨了媳妇,便是人生头号得意之事,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况且他们口中内人娘子赛天仙,不过蒲柳之姿尔尔。仙、人、妖三界女子众多,浑没一个他瞧得上眼。活该他心高气傲,栽在这只几百岁小老虎手里。 他一开始觉得她傻,傻乎乎的妖生死由命,活不长久。奈何她主动送上门,还偷吃他的灵参,不提点她几句都不行。 但是她不听劝,仍旧与捉妖师日日厮混。他狠不下心撂手不管,只好在陵山脚下蹲守。山上出半点动静,都要忧心是不是横生变故,该不该上山相救。 兰濯扪心自问,自己为何变得拖泥带水。后来他渐渐找到答案:小老虎这般性情容貌,当真难能可贵。她诚挚而热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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