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我的新作品,叫——情毒。”秦安见宋蕙迟疑接过酒杯,缓慢地开口,笑意隐隐。 “又苦,又辣。这也叫酒吗?” 宋蕙只尝了一口,皱起眉头。她怀疑秦安给她下药了。 秦安暗下眼神,神神叨叨地在说着, “为什么不叫酒呢?有甜美的酒,就有苦辣的酒。你眼中的酒,就是酬劳味觉麻痹神经的安慰剂,可也有一种酒,面目可憎,犹如鸩毒,爱它的人以它度日,靠它续命。酒为何不能像这样,惩罚人类,带给我们无尽的苦痛呢?” 说罢,他夺过宋蕙手里的“情毒”,直接一饮而尽,还呛了好几口酒,粉色的液体流下来,渗进白色短袖上。 “你又犯病了?” 宋蕙吓了一跳,把心里想的话脱口而出。 秦安把酒杯甩到吧台上,然后抓住宋蕙的肩膀,舌头急冲冲地闯进去,扫荡每一寸地方。宋蕙被圈在怀里,愣是成了无法挣扎的鹌鹑,一根一根,拔下可以飞的羽毛。 宋蕙的舌头都被舔麻了,刚反应过来,结果那厮又换了一种方式,模仿男女性交抽插着她的口腔,从喉咙深处到舌尖反复扫荡,还用手死死地掐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动。再用点力,她真就被按进秦安的身体里了。 太苦了,她的嘴里都是酒的苦味,还被迫吞下对方的口水,说不定已经顺着食管流进胃里。 轰——宋蕙的脸急剧发热发烫,也许还红了。漏出的口水还流到下巴,她来不及思考自己有多狼狈,双腿之间就有一个东西慢慢磨蹭起来,硬挺地硌到了她。 她被弄的喘不过来气,服了,这人都不需要呼吸的吗?秦安也到了极限,抖着眼睫放开了她,还喘着气呢,手又不安分,沿着短袖下面就摸上了她的腰。 “痒,别动——” 她一抖,想逃离他,结果下一秒天旋地转,被抱起来扔在沙发上。 天啊,这个沙发怎么这么大。秦安他是故意买这么大的。 这回不仅仅是摸摸腰了,他的手爬到上面,推起短袖和内衣,有一下没一下,温柔地揉捏着那两团rou。 “不是,秦安,你在干什么!” 宋蕙不可置信地瞧着已陷入满脸情欲的男人,最可怕的是大概最近也没什么亲密接触,弄的她也有些……舒服。 可是服务他的男士现在跟疯子差不多,鬼知道等下她会成什么样子。 “我在,摸你的,奶子。” 秦安哑声说,低头咬上其中的一颗红葡萄,还用齿尖研磨着,宋蕙又是一抖。 “你你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起来,起来!” 宋蕙把他的头推到一边,从沙发上跳起来,磕磕绊绊地吐字,理了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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