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前爹对她和小鹤年就和气些,娘不在他的眼神就有点严肃。
裴长青瞥了她一眼,没吭声。
小珍珠就当他同意了,便往他跟前蹭了蹭,靠着他坐。
这时候小鹤年蹬蹬跑进来,沈宁紧随其后。
他把新户帖拿给裴长青看,“爹,你看,你是户主。”
裴长青下意识接过去翻开看看。
小珍珠也挤着看。
裴长青被她小揪揪上支楞巴翘的头发扎得下巴发痒,便侧了侧头,“你识字么?”
就过来看?
小珍珠仰头瞅他,“爹,咱俩都不识字,谁也别笑话谁。”
裴长青:“……”
小鹤年看看他俩,爹刚才看户帖的样子可不像是不识字。
不识字的人和识字的人看到文字的反应是不同的。
正屋的裴端和吴秀娥一直在生气。
一个躺在床上生气,一个坐在桌前对着钱箱子抹泪儿。
东厢的裴成业更是恨不得冲出去把裴鹤年撕碎,认识几个字了不起?
我认识更多!
你最好别来柳家洼读书,否则有你受的!
晚上各人又嚼了把煮烂的豆子充饥,等彻底看不清就上床睡觉。
虽然还没有搬出去,但是已经分家成功,俩孩子激动得有点失眠。
不只是他们高兴,沈宁和裴长青也夜聊了半宿。
他们憧憬着分家以后的日子,盖什么样的屋子,怎么施展手段赚钱,去城里买几个铺子收租,多久才能过富足安稳的生活……
第二日天还是有点阴,飘着毛毛细雨。
家里除了裴父,大家都起得晚了些。
裴父是个闲不住的人。
他每天都去看那五亩水稻,即便已经分给两个儿子,在他心里那也还是自家的。
水多他得留意放水排涝,水少就得开沟浅灌,灌浆时期还要晒田等等。
反正伺候几亩稻田比有些人养孩子还精心。
裴母起来也晚了,眼睛都红肿着。
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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