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利,森白的牙和用力到发白的指尖狠狠地将衣物的纤维嵌入罗刹的皮rou中,在“引子”的作用下,镜流早已神志不清,肆意地在一片向她完全展开的净土上施加自己的欲望。 一个个鲜红的伤口随着镜流的动作如同雪地上的血梅一般绽开,可加诸于始作俑者身上细密的痛楚被大脑皮层中产生的更激烈的快感所蒙蔽,成了熊熊烈火中不甚重要的插曲,又或者使罗刹因她的在缠绵与残暴之间摇摆不定的行为愈发沉迷。 侵入,交融,不知名的欲促使唾液泌出如同润滑油一般,涂抹在齿轮相嵌合的地方。 涓涓的血液从赤红的受伤破裂处流出参演了这样一场共舞,胡乱涂抹在裸露的肌肤亦或是在不久之前还整洁,挺拔的织物上。 牛乳的香气勾动食欲,状若花香的气息引起燥欲,那是被压制在魔阴身下最深层的“燥”,这也是罗刹的药,以弥补内心仿若无尽的空缺。 可怖又缠绵悱恻的血腥气逸散出来,弥漫在镜流的唇齿之间,混杂不清,可惜,却并未与镜流在罗刹追寻的馥郁芳香真正融和......只徒留。 在熟悉不过的苦涩,被麻痹的神经本能地唤醒,因水雾氤氲而略显迷蒙的红眸与罗刹略显浅淡的金眸对上。 伪造的气味果然瞒不住她多久吗?只是可惜还没做到最后一步。仪藏的棺舞者仿若即将被放弃的祭品一般在内心默默感慨着自己的陌路。 终究是舍不得那一丝苦苦追寻,谋划才得到的缠绵,即使知道镜流已挣脱欲望与魔阴一同构成的魔沼,迎着镜流的一切继续完成他在心中规划了无数次的“行进路线”。 没有拒绝,没有迎合,纵然衣衫凌乱,发丝参差,可镜流此刻就如同真正的冰雪般冷酷,这一切就如同只是罗刹自娱自乐的自我愚弄。 一个人自顾自的沉迷与疯魔也无两异。 可,,他怎么也弄不清,同行的镜流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又或是因为害怕再一次的痛楚,所以使自己不能明了? 在计划正式启动前最后的闲散时间里让他空洞的心脏稍稍被镜流的“爱”所填满吧,哪怕只是短暂的,生理上交合所带来的,迷乱的错觉亦能使得他获得瞬息的安慰。 无人旁观的闹剧,终究也无人清醒。 无法寻到源头的渴望,丰饶的力量潜行,罗刹身上的伤几乎转瞬就消失殆尽,空气粘稠着苦闷。 在冷漠沉顿后给予的回应,如同蜂蜜般甜蜜,亦如同饥腹之人饮下一大罐蜂蜜一样令人作呕。 这是镜流给予同行者无可抑制欲望的纵容,无关情爱,只是纵无情如此,亦物伤其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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