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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4/4)

直抵着他的宫口射了精,射得月泉淮浑身颤抖。    他们并不急着把他宫口干开,反正这么多人呢,是不?    月落日升,晨光初露。所有人终于都结束了在月泉淮体内的射精,把他的肚子都灌得微微隆起。他们默契熟练地给月泉淮擦洗干净穿好衣服甚至给他被迫分开一整夜的双腿按摩了片刻才终于离去。只剩月泉淮一个人躺在床上睡得安详。    他们可是都被月泉淮一手调教出来的,做事一定是不留痕迹的。    两月后。    月泉宗几位高层这几日都有点愁。    宗主最近身体欠安,比往日嗜睡不少不说,还总恶心干呕。他们有心为宗主请来大夫医治却又总被呵斥,可又不能就这么看着宗主日日难受,实在是忧愁不已。    月泉淮并不在意这几个不知内情的人的担忧。他正坐在自己的内室,如往日那般似笑非笑地看着跪在他面前的新月卫。    这人看似姿态温顺,其实从进来后眼神就有意无意地往他身上尤其是肚腹上瞥,显然是听到了这几日宗主身体欠安的传言,而同样很明显,这是知情人,也是当事人。    月泉淮抚了抚自己的小腹。    他也不知道肚子里这个孩子是谁的,毕竟每夜都有不下十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眼前这个……    他的小动作落在地上那人眼里就是实证,他惊喜于义父居然真的身怀有孕,而且,而且……既然义父单独把他叫来,那是不是说明……    一时间他惊喜过望,磕头道贺:“恭喜义父!”    “哦?”月泉淮微微眯起眼睛,勾起嘴角,“何事之喜?”    “恭喜义父喜得孩儿,得偿所愿!”那人喜滋滋地祝贺着,却听月泉淮冷笑一声,放下长腿迈步走来了。    “既是道贺……”    月泉淮的声音很轻,带着点闷闷的鼻音,甚至好像带着点笑意。那人听得身上泛凉却又心中发痒,跪在月泉淮的脚边挺直了腰板。    “……那便给老夫的孩儿留下些贺礼吧。”    尾音骤然沁出狠意,那落在他头上的手掌突然五指一收,如铁爪般掐住他的头顶。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从丹田处席卷而来,新月卫惨叫出声,他的生命力被头上的手掌不断汲取着,他挣扎着想要挣脱开头上那只手,却只能勉强抬眼,在逐渐蔓延的黑暗中看见人生中最后一个嘲弄的冷笑。    “你们的孩子,老夫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