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孕期独有的慵懒妩媚,这胸前也看着丰腴了些,不知道有没有乳水…… 折扇在手心中敲了敲。谢采勾起嘴角,指尖放肆地在月泉淮鼓起的肚子上轻轻划过。月泉淮眼神一冷,还没来得及发怒就听谢采施施然开口。 “宗主这肚子,倒比小鱼怀奕儿四个月时要大一些。” “可找医师看过了?宗主体质如此特殊,可别出什么差错才好。”谢采又打开扇子摇了摇,在月泉淮床边坐下,语气里温和得寻不出半分不尊重的意思。 月泉淮冷哼一声,伸手抚上自己小腹,一双冰冷的凤眸似笑非笑地看过去:“谢会首倒是有心了。” “你我大事未成,自得小心。”谢采神色不变,“月泉宗主非同常人,如今难能有子,自然要好生注意。” 月泉淮只是又一声冷笑。 他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肚子,这层柔软的皮rou下是他的骨中之骨rou中之rou,是他生命的创造和自我的延续,那是他的孩子,他的祈愿,他灵魂的又一种存在。 “老夫的孩子,我看这世上谁敢动他。” 他一字一顿,眉眼森厉,眼尾一抹红晕色殷如血。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谢采悠悠提醒,又微微倾了身子,“月泉宗主唤谢某前来,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他尾音上扬,最后三个字被他咬得又轻又软,无端生出三分暧昧。月泉淮抬起眼睛看了看他,他们的眼睛中倒映出对方彼此勾唇的模样。 衣服被丢出床幔。 月泉淮有心想斥,谢采却已经将他双腿一分,衣冠楚楚地埋头在他双腿间,舔上那个水汪汪的女xue。 月泉淮倒抽一口冷气,本能地想要合上双腿,腿间嫩rou却被谢采的衣饰磨得发疼。他不满地在谢采肩上踢了一脚,紧接着就被身下那人报复似的轻咬一口阴蒂,他顿时抽了口气,唇角溢出一声咬不住的呻吟。 那儿早就被新月卫们夜夜舔吮玩弄得烂熟,随便揉揉就是汁液淋漓,水声黏腻,何况他旷了几天,又突然被这么细致地抚弄,谢采又舔几下,他就绷直了脚尖,双腿一抽一抽地喷出湿热水液,弄湿了谢采的下巴和衣领。 谢采默不作声擦去下半张脸的水,顺势脱下衣服放到一边,伸了两指进去搅弄xuerou,又低头去寻月泉淮的耳廓。 感觉到谢采俯身下来,月泉淮皱了皱眉,一偏头不耐烦地躲开,一手抵在对方肩膀上让他离自己远点:“谢会首不妨整理下自己,老夫也不急这一时片刻。” 谢采动作一顿,眼里闪过一丝冷意,眨了眨眼又如常挂上笑意,手上轻快地在月泉淮湿润紧致的xue里进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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