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骂的难听。 可手却没停下来,发着狠劲往她的阴蒂上又揉又钻。 在睡梦中,女孩皱紧了眉头,身体柔软但一动不动,承受着男人的碾压与蹂躏,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她内裤中心已经向外散开一圈深色的水渍了,连男人的大手上都被染上了潮湿,而这湿濡也从女孩的眼角流下,直到藏在枕头上消失不见。 刚开始,他还只是一周来个一次,那时,不过是拉拉她的手,吻吻她的额头,而后越发变本加厉,一发不可收拾,将她柔软的小手放在自己的硬物上,揉到发红,将自己的浊物喷到她的手心,再抹到她的嘴上。 他之所以如此大胆,不过是因为他发现,原来她真的不会醒过来。 一次又一次的跃进尝试,让他变得肆无忌惮,变得游刃有余。 他吃过她香甜的美乳,也喝过她四溢流淌的yin水。 还。。。插进她的xue里,发狠的内射过。 可那又如何? 睡梦中的靳北雪下意识的想要扭动身子,避开身上这只烦人的、热乎乎的大手,可她完全没办法动一下,就和往常一样。 每周总有这么三四天,她会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会听到耳边有沉重的呼吸声,会感受到身上那游走的触感,会被从头吻到脚,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有时,那人会将她的手拉到硬物之上,握着她的手上下撸动,更有时,那人会将那根东西在她的腿心摩擦,待她完全湿透,破入她的身体,发狂似的将她撞的四分五裂。 她能感觉到疼痛,能感觉到男人的狂热,还能听到他在最后关头发出的满足的呻吟。 可她不能动,她不能睁眼,不能张嘴,也不能闻到任何味道。 只有身体会做出最诚实的反应,会将床单打湿,会被搅动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靳北雪早晨醒来,时常都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只是做了个春梦,毕竟身上没有半点异样,连深夜时那股喷完之后的粘腻劲都没,她还检查过自己的身体,一丁点儿红痕都看不到,私处不红也不肿。 这不应该啊,明明晚上时身上感觉到的疼痛和那人在身上留下的深刻吮吸感都无比真实,不可能醒来什么也看不到。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春梦,决定去找小叔叔,让小叔叔带她去看更好的医生。 因为先天性心房缺隔,小时候已经在国外做过了手术,明明应该就这么健康长大的,谁曾想半年前的体育课上,她突然晕倒,被送去医院后检查发现心脏又有些不对劲,被要求好好休养,看调养一段时间会不会好一些,如果再不好,可能会需要二次手术。 对于手术靳北雪是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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