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决定要做某件事时,他会投入百分之一百亿的热情与专注,作诗赋文如此,安时济世如此,李白对此是再清楚不过了。 正因如此,杜甫拿着一眼还看不出来是干嘛用的硅胶玩具与润滑剂,带着企盼神色骑上他腰间时,李白久违地感到了一丝恐慌。 彼时李白携着沐浴后特有的潮湿热气踏出浴室时,杜甫已经在床边坐好等他了。 依李白的了解,杜甫睡前一贯是读杂文社论或是时人新作,并不图看进去什么,随手翻一些也就熄灯了;要么就同他想一出是一出谈天说地,当然这一情况比较少,因为两人极有可能聊着聊着蹦起来奋笔疾书或者奋笔敲键盘乃至夺门而出相携痛饮。当然,若是准备发生些什么……那自然也就不会一前一后分别进浴室了。而今天不同于往日,杜甫正拿着消毒用的酒精棉片不知在摆弄个什么东西,那硅胶的柔软材质、粉紫的鲜亮颜色、拉珠的诡异形状,李白直觉这是个夜里用的玩具;再看杜甫望向自己的探询眼神,摸估着也是,且这小祖宗八九不离十还想往自己身上招呼。好吧,难得主动提要求,他自然没意见,问题是,这过分细长的形状,怎么看也不是能喂饱后xue或女xue的样子……李白一时半会还真不想到这玩意儿要拿来干嘛。 罢了,子美总不会伤我,随他心意去吧,李白这么想着,翻身上床揽过杜甫先亲了个痛快:“今天想做些什么?” 杜甫反倒有些害羞,把手中软棒递过去,低头去掀他浴袍下摆:“想试试这个。” 李白随手拣了个软枕在床头靠好,端详着那长物,任他动作:“哪儿学的,这又是什么东西。” “会有感觉的东西,”杜甫只是笑,这里摸摸那里啃啃三两下扯了他浴袍,颇有些迫不及待之意,堪堪扒下他内裤就握上蛰伏那物揉了起来:“就上床了还穿什么,装模作样。” “这不没看出来子美想要么,我的错处,”李白自觉蹬了那碍事布料,礼尚往来般剥了他胡乱披着的薄衫,去抚摸他劲瘦腰肢,拨弄他殷红乳珠,“算是拆礼物的仪式感,不也有一番妙处?” “太白这是…答应了?那可说好了,进去之前不准泄,”杜甫随手taonong着那根,轻车熟路给他捋硬,一边往上淋润滑,指尖拨开红润沟缝,轻轻按压铃口——李白由着他穿了环的,自guitou扎穿系带的那种,故而铃口被撑开,手指能稍微探进去——杜甫也就这么做了:“放松,要先完全盈起,不然会受伤。”李白欣然应允。 放松并不等于躺平,无论何种体位,让伴侣舒服都是性爱中的义务,或者说最大的乐趣。李白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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