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被勾住交缠,身下的撞击愈猛,妻子很熟悉自己的敏感处。脚趾蜷起,快感累积着要将自己推向顶峰,她按着妻子的后颈加深着吻。 被干得哑然,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妻子终于放过了自己。林清澜正想坐在沈渡怀里,事后偷偷撒会娇,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两眼一抹黑。 用着所剩无几的力气,林清澜颤抖着把手机举到沈渡面前,沈渡这下怒极反笑了,搂了搂怀里的妻子,冷笑着安慰道,“起码很漂亮,有进步。看来还是遗传的你多一点,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不管她了。” 林清澜却感觉妻子箍得越来越紧,就看到刚刚还在说无所谓的沈渡给王姐发去了消息——以自己的名义。 “拍两张照片来看看。” 另一边,刚刚支走江蕴的林缘还在乐呵,不知道有一场风暴正等着自己。 “天真蓝呐!秦夏。”林缘想象起了江蕴听到自己要送她去肛肠科医院气急败坏的模样,哼起了小曲,“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师傅!您饶了我吧!”秦夏在旁边捂着脑袋,“徒儿的头好痛,快收了神通吧!”结果下一秒突然就变了脸,“说起来你们刚刚干嘛呢?叽叽喳喳的也不知道咕哝些什么。你不会又爱上了吧?我允许你同时爱上三个女人,但是不允许爱上一个女人三次。” “我能爱上她?!她提出来要跟我做情侣。”林缘猛地想起来这茬,刚刚都快忘光了。 秦夏迷惑地看了她两眼,“大早上出幻觉了,看来我也要戒酒了。” “你才出现幻觉。”然后一五一十地把江蕴的计划说了一遍。 “我天呐。你简直,简直……” “简直是天才对不对?”林缘得意得左摇右摆,像一只鹦鹉。 “懒得喷。之前那几个我只希望你少被骗点钱。”秦夏翻了个白眼,双手并拢合在胸前,“这次我只能去上高香,祈祷你能剩个全尸了。” “没有啊,我不也赚钱了,还不用赔钱。我两妈已经把我卡停了三月了,我最近卖乖已经初有成效,这节骨眼上可不能出事,出事了你能养我吗?信女愿一生吃素。” “我养你你的一生马上就要结束了,你搜搜人喝水能活几天,你这也太笨了。” “你倒是直说啊,这哪笨了?”林缘还在穷追不舍。 “跟你说了你能懂吗?空手套白狼。”秦夏甩了甩衣袖,把她抓着自己衣服的手甩开,一脸“不想理你”的样子,“你还是把屁股洗干净点吧,然后从银行拿点现钞躺在那个上面等她。” “你太恶俗了。” “我恶俗?那你不恶俗?我们顶多算是臭味相投。”看了眼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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