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泉淮体内紧热,拓跋思南手指又粗,勉强进了大半截后,更粗的根部就怎么也进不去。下面的小兄弟叫嚣着要发泄,拓跋思南也粗喘着没了耐性,勉强勾勾指尖,艰难地转动着手指试图开拓。 他不动还好,一动月泉淮就喘得更厉害。等拓跋思南小动一会儿,觉得rouxue稍微松开了些,便试着在柔软紧热的rou道中曲起手指。 这一下不知道按到了哪里,月泉淮浑身一抖,一声呜咽惊喘出声,连下面的性器都更加挺立几分。一股子湿润的软意裹住拓跋思南的手指吸吮着,勾引他干进更深的地方。 拓跋思南很听话地照做了。 粗壮的手指整根插了进去,拓跋思南一手环住月泉淮的腰,一手托住他的臀部,用力地按揉起刚刚碰到的那个地方。月泉淮的身体顿时抖得像过了电,断断续续地颤抖着叫着,下面的东西越来越硬,xue里的水也越来越多。拓跋思南只觉得自己的手指越来越湿,搅动间都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于是他抽出手指,换上自己胯下蓄势待发的性器,硬邦邦地顶了进去。 他胯下那活儿的大小哪里是手指能比拟的。粗壮灼热的器物又硬又烫地撕裂柔软的肠道,硬生生地顶进xue口,插出一抹鲜艳血痕。月泉淮惨叫出声,下面还精神着的东西软了下去,他大腿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跳动的肌rou让流下的鲜血都颤出不一样的走势。 “啊哈……慢、慢点……”只是片刻,月泉淮就喘息着缓了过来,他示范性地抬起腰身,让拓跋思南退出去一些再慢慢插入,徐徐图之,“呼……别这么着急……” 鲜血和肠液润滑着柔软的xue道,拓跋思南的东西在浅红色的润滑下缓缓地进出着,每一次都比之前插得更深。当疼痛变成习惯,痛楚也不过是别有风味的情趣。月泉淮半张着嘴任人进出着自己的身体,身下的开拓一次比一次深,又一次比一次痛,他的性器却在这一次又一次的侵犯中半勃了起来。粗硕的硬物烫乎乎地进出着他最私密的部位,而他的双腿却被男人强壮的腰身被迫分开,合也合不拢。 月泉淮失神地抬着头,灼灼金眸中倒映出密道的顶部模样。下身的胀痛一次比一次深,那东西好像已经进去半截了,又热,又硬,又烫,活像肚子里塞了块粗粗的烙铁,好像已经把他的肚子塞满了。月泉淮的嘴半张着,他喘息着,嘴角似乎是吃力地勾了勾。 “嗯……” 又勾了勾。 “这才……像样……” 腿部的肌rou在颤抖,甚至他的腰也在抖。下身有种被刺穿被剖开的痛,可这痛夹杂着爽,又或者说这痛本身就是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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