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你妈的青,春,大,血,逼。”
。
已经走出院门的石父只好回身喝止:“凯子!”
那二流子便不理石小凯,对石父装腔作势地指责道:“老石头,你可得好好教教你家这毛娃子,没大没小的。”
然而石父也不理他,不屑地哼了一声,对着石小凯吼一声“走”,便带着石小凯离开了方雪晴家的院子。
二流子倒是脸皮厚惯了,也不以为意,自顾自地在方雪晴家院中东摸一下,西戳一下,转了半天,才挤到大门口,踮起脚来看着堂屋里。
这时屋里方雪晴的堂叔堂婶正在劝着她:“……你别去。我去就行了,啊?
……你还小,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在家休息吧……再说你现在这样……去了我还得担心你。”
方雪晴其实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连保持清醒都很困难,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确实只会拖大人的后腿。
现在本家长辈们一齐劝说,她便接受了安排。
堂叔稍许放心了些,转向屋里的人们道:“各位叔伯兄弟,晚了,大伙先回去吧。我先跑几天,看看我嫂子这到底怎么回事。然后再麻烦各位一起,来商量一下两个娃娃的事。劳烦大家了。”
时间已过午夜,于是村民们便各自散去。
人还没有走完,方雪晴就被堂婶扶进屋里躺下。
堂婶又勉力安慰开解她良久,才在她身边合衣睡去,留下方雪晴独自无声地哭了一整夜,直到窗户透亮,才精疲力尽地合上刺痛的眼睛。
当她终于能勉强挣扎着爬起床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
她摇摇晃晃地走出房间,没有整理床铺,也没有看床头柜上堂婶为她端来,已经微凉的早餐一眼,更没有梳洗,而是站在堂屋门口,茫然地看着这个一夜之间变得彷佛不认识的,不真实的世界。
她听不见任何声音,就连屋檐下的燕子也保持着安静,更让她有一种幻觉,好像自己和世界之间隔了一层无形的屏障。
她就一直站在那里,好像一根木头。
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院门再次吱呀一声被推开。
进门的是本家的一位女性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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