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练到了神知的境界，甚至有可能是无上知，与大日如来浑然融一。

    他当初到达鬼知时，便能达到自己即是如来，如来便是自己，直接从虚空摄取力量。

    可远远达不到这般彻底合一之境，所以这中年男子必然是更高一层甚至两层。

    “爷爷，你误会了。”黄飞夜道：“我们并没有什么勾结，只是彼此合作。”

    “这还不叫勾结？”中年男子平静的道。

    但声音中蕴含的愤怒谁都听得出来。

    PS:昨天写得太多，透支了，今天写不出六更了，只能先四更，容我缓两天再补上这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