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那个帽子上有两道杠的老护士。
等众人离开,三人拿过椅子,自病床边坐了下来,老大夫说道,“小伙子,能跟我们聊聊吗?”
“不能,我身上没钱,住不起医院,我要走。”吴中元想要下地。
“你正在输液,别乱动。”老护士上前制止,“你的情况还需要留院观察几天。”
“你们到底要观察什么?”吴中元有点恼了。
老大夫也上前帮忙劝阻,“你别急,我们需要观察你血相的异常是不是由头部的外伤所引起的。”
手上还插着针,吴中元也不会自己拔除,只能恼怒的看向老大夫,“如果我不让你们观察呢?”
老大夫很是尴尬,“你别误会,我们只是对你的病情负责,如果你执意要走,我们也会尊重你的意见。”
“我现在就走,帮我把吊瓶拔了,”吴中元说道。
老大夫无奈点头,冲一旁的老护士点了点头,后者得到授意,帮吴中元拔掉了手背上的输液针头。
吴中元穿的还是自己的衣服,也不用更换病号服,穿鞋时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下午一点多,在医院待的时间并不长。
“这个吊瓶多少钱?”吴中元问道。
“不用了,你走吧,回去之后注意休息。”老大夫打开一旁的柜子,自里面拿出一个塑料袋子,“这是你的东西。”
吴中元打开袋子,发现里面装的是自己的那摞旧书,可能是嫌灰尘太多,医院用袋子给包了起来。
拎着袋子走到病房门口,吴中元停了下来,转身问道,“你们真让我走?”
老大夫点了点头,“你是医院的病人,又不是公安机关的犯人,我们没权限制你的自由。”
确定自己是自由的,吴中元离开的念头反倒不那么强烈了,“治病总要给钱的,这个吊瓶要多少钱?”
“八十。”老大夫说道。
吴中元自兜里掏出一把零钱,数了数,只有六十几块,不够。
“小伙子,输液的费用你就不要付了,能陪我们聊会儿吗?”老大夫和声商议。
吴中元犹豫片刻,点了点头,“不过我得先打个电话,我是旷课出来的,我得跟老师说一声,不然他们会担心。”
“你还是学生?”老大夫有点意外。
吴中元知道老大夫之所以感觉意外是看到了自己胸前的纹身,有纹身的都不是好人,这是大部分人的认识,尽管有失公允,却是无奈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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