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甚至不需要去寻找真正的收养家庭,就可以平安顺遂地长大?因为秦安莘保
管的那些秘密吗?太不公平了。
人们,果然从出生那一刻就不是平等的。
赵虹踮起脚尖,让船尾介一从更深邃的角度刺进来,她需要那种直达心灵的
刺激,来提供思考的燃料。
只是把污泥丢到那朵花上,并不是很好的办法。
只要洗一洗,就会依旧很干净,影响不到内部的本质。
如果外来的侮辱,能让仇恨压缩,成为一个墨点,逐渐晕染开来,倒也是个
好办法。
但难度太大了,不仅要对付那个姓韩的男人,还要控制狼熊别在发狂时玩弄
死她。
最重要的是,她解决不了自己的问题。
应该让那朵小白花,自己钻进污秽中。
仇恨的种子本来就已经埋下,长成墨点,只需要一些液体的灌溉而已。
她愿意提供那些液体,那些温热粘稠,冒着腥气的液体。
然后,一切就都可以安静下来了。
她不需要再承受改造术的折磨,也不必再每天听着喊姐姐的声音入睡。
她抬起头,看向窗玻璃,果然,她看到了自己的笑脸,和那一晚,杀死李福
的时候,没有多大差别。
真好啊……赵虹满足地吁了口气,下体的肌肉在生物信号的刺激下开始痉挛
,握紧埋入的器官。
船尾介一很努力,作为最后的告别礼物,她也该尝试回报更多才行。
她放下脚跟,抬起一条腿,以多年训练得来的惊人柔韧性保持着插入的状态
翻了个身,面对着他双手伸出,扒住肩头,攀附在他身上。
笔直结实的长腿缠绕上他的腰,用力夹紧。
「嗯嗯……」
船尾介一皱起眉,喉头上下滚动,抱高赵虹,挺腰斜向突刺。
一些黏腻的汁液从交合的缝隙被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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