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不绷紧仍柔韧发硬的女人,怎么可能还有处女膜在。
他这就更不必客气,抱起那女人的腰将她搁在床边,大腿耷拉摆好,掀高上衣露出那段细而紧实的腰肢,单手上下抚摸,一口唾沫抹在头儿上,握着阳物压低凑过去,便往肉缝里用力一钻。
一层层肉褶环抱着龟头蹭过,酸畅得很,韩玉梁愉悦地吁了口气,双掌兜过去把玩着她没什么起伏的小小奶子,催入真气,准备给她解开穴道。
不料这一冲经脉,他才惊讶发现,此刻正被他玩弄的女人,竟然和叶春樱一样,有微薄真气在经脉内自行循环。
这可是练了内功,但没办法开启气海的最显著特征。
韩玉梁正惊讶,那女人闷哼一声,醒了过来。
她四肢还被封着穴道,只有身子尚可动弹,扭了一扭,就发觉下身饱满欲裂,阴道里正火辣辣的阵阵刺痛。
她咬了咬牙,没有作声,仍只低头闭眼,默默承受。
韩玉梁当然不肯这么硬日,手指捏着乳头发功刺激,胯下宝贝拿出几样花巧本事冲顶翻搅,两、三分钟,就把那干涩嫩穴玩弄的汁水淋漓,进出顺畅无比。
他这才抵住子宫颈缓缓碾磨,沉声道:“不必装了,我把你弄醒的,你闭上眼就能瞒过去?”那女人硬忍的心气一松,喘息也跟着急促了很多,下面那张小嘴一收一放,在他硕大龟头上咂了两口。
但她看不见韩玉梁真面目,一开口叽里咕噜一长串,又是需要用翻译器的话。
“我用汉语问你,你用鸟语回我?”他不悦道,抬身一掌扇在她屁股上,打得坚挺臀肉都晃了几晃,转眼麦色上就浮现一层薄红。
“你……是谁?”“那你又是谁?”那女人勉强扭过头,以脖子快要别断的角度恶狠狠盯着他,“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把我抓来……强奸?”“我就是喜欢强奸你这种撂狠话还凶巴巴的女人。
”他又一掌下去,让两瓣屁股落霞齐飞,跟着猛肏几下,淡淡道,“在这地方就算把你先奸后杀,带到郊外往雪坑里一埋,谁发现得了?”“我是天火的人!”她咬牙切齿地说,弓腰往前躲屁股,想让那根粗长的鸡巴别插那么深,顶得她肚脐眼里头都胀鼓鼓的痛,痛里还透着酸。
“天火是什么?你主人的名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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