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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之前那次被清道夫追杀,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
虽说住在这个社区的家庭基本上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好人,韩玉梁也没兴趣在这边大开杀戒,天火不可能一直不发现异常,等到动静闹大,再想把人悄悄带走可就不那么容易。
潜入房间后,他拿出二十分钟摸清状况,就上楼偷出车钥匙,下来进屋把瞿向晚和女保镖一起点昏。
本来他是打算只把瞿向晚扛走,可一想留个女保镖在这儿估计还要节外生枝,再加上女保镖比瞿向晚年轻漂亮身材好,就算比较无辜不适合拿来调教,收拾臭婊子的时候挂在旁边看着助兴也不错。
不然整天对着这个三十多岁瘦成一根柴火棒屁股和奶子都塞了东西的女人调教,他觉得自己要抑郁。
开车带着俘虏回到住处,知道那边的监控应该已经拍下了行踪,韩玉梁收拾好行李搬下车,就给沙罗发了条信息告知了当前的情况,叮嘱一句真要忙完也别回这儿了。
从手机上翻出奈奈给的地点,最近的也要几百公里,他叹了口气,把瞿向晚放在副驾驶用安全带绑住,开出市郊后,伸手解开了她上半身的穴道。
瞿向晚迷迷糊糊大概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晃了晃头,一歪脖子,又睡了。
韩玉梁拍了一下喇叭,大号越野车发出刺耳的鸣叫。
见她还是不醒,他干脆放下那一侧的车窗,让森冷的冰原夜风卷着雪花冲进来抽了她一记耳光,道:“你要是再不醒,我可要关车内暖风了。
”瞿向晚眨了眨眼,一看就是种上去的睫毛忽闪几下,打开。
“我……为什么会在……车里?这是哪里啊?你、你是谁啊?”听口音,韩玉梁就觉得这应该是从小在外邦念书的王庭。
“来找你讨债的。
你妈的钱都给了你,债主们的日子,过得很苦啊。
”瞿向晚饱受化妆品璀璨的苍白面皮,顿时又少了几分血色,“你说什么呢,我是孤儿,我妈妈……大劫难时期就死了。
”“哟,可真是孝女啊。
以前还知道夸两句妈妈,说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会珍惜。
现在改头换面,就连妈都没有了?”“我是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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