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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玉反应似乎有些迟钝,下体仍嘬着肉棒吞吞吐吐,足足小半分钟过去,才恍然醒觉,他射了。
她望着韩玉梁略带笑意的脸,咬住下唇,垂手捏住阴茎根部,竟卡住了回流的血,不让体内的鸡巴软化,跟着吸气收腹,沉臀坐低。
他正想说让我起来脱了衣服,就觉肉棒一胀,仿佛被许多熟牛筋一环挨一环死死束住,由外而内一层层变紧。
原来,她现在施展锁阴功,已经能做到这个地步了么?她屁股没动,腰没动,那么套住阴茎直抵根部的牝户,自然也没动。
可里面活了,一条条嫩肉往深处勒,恨不得给他拔下来似的。
射精后的鸡巴正是最敏感不堪刺激的状态,这么一勒,韩玉梁爽得都有些过劲,双腿一伸,呻吟着往上挺了两下。
她舒畅地哈了口气,用手背抹抹残留的泪,浅浅一笑,换做跪姿,白白双脚悬在沙发外,缓缓前后扭动。
这种女上位的动法,最适合紧凑而充满弹性的小穴,肉裂中发出咕叽咕叽的羞耻声音,不一会儿,就把他仍末得到机会软化的鸡巴重新摩擦到兴奋起来,正常充血。
“玉梁,”她眸子低垂,淫光流转,“我决定了,这世界没什么高手能威胁到我,那梧桐焚练,我不再修了。
此后,我就踏踏实实修沉香诀,努力参悟涅磐心经,等着有资格,就学离火步,圆我曾经的梦。
”“好。
”这会儿整条肉棒都爽得发酥,韩玉梁变成了不太想说话的那个,随口应了一声。
她抚摸着他拉链敞口中湿漉漉的鸡巴根,轻声道:“从今以后,我对你只说老实话,只做老实事,不再担心你嫌我,好么?”“我本就不会嫌你。
你变成这样,不正是我所希望的么。
”他趁着她让出双乳,探掌过去,拢在手中把玩。
“嗯,那……玉梁,我想叫你日我屁眼了。
”她平平常常地开口,聊天似的,“我屄里刚才已经快活透了,可屁眼儿还没舒服,外头痒,里头热,想叫你把鸡巴戳进来,乱糟糟地肏。
”“你洗过了么?”他穿越前并不太在意这个,灌些灯油抹点唾沫就敢往谷道里塞,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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