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是故意在向我示威,向我宣示她的存在,不是吗?如果你偷吃,擦干了嘴巴也
许就无人知道;可是,你既不擦干嘴巴,甚至浑身酒气,到处炫耀你的偷吃,你
也太低估别人的智商了。"
我哑口无言,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过,妻只说对了一半,我在飞机不隻
是和一个女人做了爱,我是同两个女
人做了爱。
" 我眼里容不下半点沙子,既然她向我宣示了主权,那我就选择退出。我们
离婚吧。"
妻的语气异常坚决。
我沉默不语,我在思考如何去应对这个让我极其痛苦的抉择。这个让我疼爱
了超过二十年的女人,我从来就没想过要离开过她。我的眼前恍惚出现了在大学
校园里灯光球场舞会上第一次看到她的情景。她那时胆小羞涩,第一次被我牵手
的时候,脚步僵硬,一点舞步节奏都没有。当在闲聊中知道我俩是来自同一个城
市的时候,一个学国际贸易的女孩立即变得轻鬆活泼起来,舞步也变的无比娴熟。
从此,来来往往的寒暑假中,我们一起挤过火车,做过轮船,乘过汽车,一路走
来,风雨兼程。
我确实无力解释这一切,我知道任何解释此刻都是苍白的,过多的话语隻会
让我在妻的心目中变得更加虚位,更加没有责任,更加没有担当。妻心如针,刺
破了我所有的伪装。她的心里容不下任何别的女人与她分享同一个男人,不管这
个男人她曾经如何深爱过。
" 好吧,按你说的办。" 我知道在我去多伦多和蒙特利尔的这些天,妻肯定
已经想好了今后如何处理我们之间的事。
" 我继续留在加拿大照顾儿子,直到他大学毕业为止。在这之前,我不会告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