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问自己与小川这两天都干什么了啊?一会又说什么女人要矜持啊,要重名节啊之类的。原来是以为自己与小川离开这两天,是躲起来造小人了啊。
她看着杨柳笛道:“二师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和小川并没有行周公之礼。”
杨柳笛干笑道:“你确定?小川从小就是一个小色鬼儿,你和她谈了这么久的恋爱,最近又定了亲事,他能把持的住?对了小师妹,你知道男女间行周公之礼是什么吧?”
杨柳笛一直都觉得,自己这位小师妹别看年纪几十岁了,其实就是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雏儿。她必须得问清楚,别其中有什么误会。
云乞幽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奇女子,她的脸皮可不薄,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
她道:“二师姐,我知道男女行周公之礼是怎么回事,我也做好了与小川阴阳交合的准备,在昆仑仙境的时候,也差点就与小川完成了交合,但我这两天我和小川确实是去办正事,并没有做任何男女之事。我还是完璧之身呢,你和大师姐就不要瞎想了。”
云乞幽说的落落大方,向来大大咧咧的杨柳笛却闹了一个大红脸。
对于男女的问题上,云乞幽敢爱敢恨的性格,其实是比杨柳笛更加放的开的。
杨柳笛得到了准确的答案,再待在这里和小师妹讨论男女交媾的那些事儿,自己非羞死不可,嘀咕了几句,就捧着大红脸跑了。
终于清静了,云乞幽坐在床边的书桌台前。
现在云乞幽的闺房,比起以前来改变很大。
以前那面破旧的铜镜,破旧的梳妆台,用了好些年,和叶小川定亲时,家具都换了新的。
现在床是红木雕楼,被是蜀锦的面料、鸭绒的里子,原本破旧梳妆台也换成了崭新檀木台子、琉璃的镜子,就连小小的枕头都换成了蚕屎的,是蚕屎,不是蚕丝,再撒上薰衣草的香粉,那叫一个奢华。
自打从天界坠落人间,进入苍云门,云乞幽的生活一直很清苦,忽然从穷了八辈子的劳苦大众,翻身成为了暴发户,让云乞幽还真有点不习惯。
刚沐浴完,用干毛巾擦拭了头发,然后打开桌面上的一个木盒。
木盒很多,有七八个,她打开的这个木盒是专门放梳子的,以前一柄十文钱的木梳子,能用几十年,现在倒好,光梳子都用一个木盒装着,有象牙的,有黑竹的,也有金银的,梳子篦子十几柄,一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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