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思彤看着时宁眼儿边的笑,心里头不妙预感的越来越强烈。
不对劲,不对劲,她这个继女很不对劲,情绪太不对了!
之前整个人还跟只可怜虫似的,这会儿呢却变了个人似的,太不对劲了!
望着眼前笑到让她心慌的时宁,成思彤连着眼皮子也跟抽风似的狠狠弹起来。
时宁弯起唇角,眉宇间全是讥笑,黑而冰冷的眸子冷冷望着上位的小三,“还没有不懂啊,啧,没文化真可怕,非得让我翻译。”
不,不能让她说出来,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成思彤只是想到,还没有来得及付之行动,时宁笑声凉凉而来,“意思是又要当表子又要立牌坊,此事古难全,懂了吗?”
正心修身,养性育德,今儿个她是被成思彤给恶心到破功了。
这回可捅破天了,发廊出身的成思彤最忌“表子”两个字,闻言,表情突然一扭的她露失声尖叫,“时宁,你刚说什么?!!”
“没听清楚?得咧,再给你说……”
“你给我闭嘴!!”时留山吼起来,见妻子气到脸色泛白,他做出的反应还是抬手往时宁脸上抽。
这是习惯性的动作,可见小时宁以前没少被他抽过。
如今换成时宁,那对不住了。
想打她?
倒要看看是谁打谁!
内心深处的那股怨恨随着时留山山的抬手,有如暴风般在心里肆虐,眉目染了狼戾的时宁使出她的“防身武器”小花伞,这回可不是挡,而是实实在在狠狠地打了。
“打我?时先生,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打我?自己赶着找骂,当了表子还立什么牌坊?”
声色厉厉间,时宁握住小花伞的伞柄,随着她用力一甩,小花伞便重重打在时留山手臂接近肩膀的位置。
“啪”地重重一声,时留山当即觉到胳膊骨折般的疼痛,抱着胳膊疼到“啊”地惨叫了声。
心里的怨与恨像是冲涌上岸的海浪,随着时留山的惨叫突而退去,心里,好像有什么化成了一缕青烟……忽而消失了。
时宁握了握手里的伞,眼睛陡然湿润,她微地闭闭眼,压下陡然的湿润,再睁眼时眼底一片冷冽,“从今往后,你再无资格打骂我!好好给我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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