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能够突破帝尊之境的。
“口舌之争有什么意思,”司徒老人看着云迟,道:“把花焰鸟交出来试一试便知道了。”
“我要是能够把花焰鸟随叫随出,不是早已经说明我是它的主人了吗?
否则你喊它一声试试,看它会不会听你的。”
云迟笑了笑,一指那钻云蔓,“今天不仅花焰鸟你得不到,就是这钻云蔓,你们几个老家伙也都得不到。”
“你......”“我话就放在这里了,别人怎么抢我不管,但只要你们抢,我就出手打你丫的,怎么滴?”
云迟说到这里,抬了抬下巴,一副嚣张不可一世的模样。
沙婉枝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话有点儿想笑。
再看云迟那分明就逮着司徒老人几人不放的霸道小模样就觉得颇为解气。
以前这司徒老人和孙老也没少给他们老爷子气受啊,现在是真的有人治了他们,好教他们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莫名地,她对云迟的印象却是越发好了起来。
毕天度见司徒老人和孙老他们两个加起来都超过了一百五十岁的人了竟然还是连说都说不过云迟,便淡淡地说了一句:“姑娘年轻气盛,骄横了一些。”
“嗯,要抢我花焰鸟的人不骄横。”
云迟应了一声,“还有,有没有人问过,这钻云蔓是谁浇的阴血阳血?
难道不是谁浇了血便是谁先看到的?”
这话一出,众人才都想起了这个关键问题。
钻云蔓能够长出来,那必然是已经有人浇过血的了。
“谁说浇过血便是谁的了?
异宝出土,能够助它一臂之力都是荣幸,那可不是什么被你定下的标志。”
司徒老人说道。
这话可真是......让人跪服。
云迟冲他比了一个大拇指,转头对朱儿和霜儿说道:“这老家伙复姓司徒,你们记下他,因为咱们这一辈子可能很难再遇到一个能够比他无耻的人了,这也是一种阅历啊。
以后记得骂别人无耻的时候带上最高的奖赏,就说,你无耻的程度都快赶上那个司徒老头了,知道了吗?”
“是。”
朱儿和霜儿齐齐应了一声。
司徒老人差点儿被气得吐血。
沙婉枝等人都憋不住想笑。
当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能够对司徒老人这样不畏不惧敢这样明目上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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