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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尘子懵了一下。
“哦,这是李羡鱼那个贱人说的,上次我们还有血骑士聊天时提及过,他说除了岛国的古妖,那些血肉物质是另一个与他有杀父之仇的古妖干的。”
杀父之仇
丹尘子想起了不久前,李羡鱼养父失踪案件,从而牵扯出的一桩陈年旧案。
丹云子和清徽子的父亲,上一代的上清天才通玄子,便是被古妖蛊惑了心智,性情大变,以致于出卖结拜兄弟。
掌教他们和当年的通玄子一样,都被那位主宰“蛊惑”,变的完全不像自己,自身却不会感觉异常。
真是可怕的能力。
“你说前阵子宝泽的动乱,就是古妖在暗中操纵。”
“没得到具体情报,但十有八九。”李佩云点头,他从李羡鱼那里听来很多内幕消息,所以不难推理出真相。
“那你觉得,凭借上清派,能对抗道佛协会对抗宝泽”丹尘子问道。
“什么意思。”懒得思考的李佩云下意识的反问。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掌教真人也没说谎,那上清派就不是个例了。”丹尘子揉了揉眉心,他没什么交谈的兴趣,不再说话。
目光扫过坍塌的房屋,扫过狼藉的现场,偌大的上清道观,在这场战斗里毁了三分之一。
那些弟子们平日里小心维护的建筑,象征着上清千年历史的建筑,毁于一旦。
庙坍了还可以重建,真正让上清派元气大伤的是一夜间损失了所有高层,损失了大部分的精锐弟子。
他们才是上清派的根基,是上清派受人尊敬,奠定大派地位的基石。
今夜之后,上清派可能会因此衰弱,在道门地位一落千丈。
他站在破败狼藉的废墟里,看着弟子们或沮丧或担忧或木然的脸,低迷的气氛在他们之间酝酿,蔓延。
不喜欢处理事务,游离在权力圈子之外的丹尘子,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他想到了两个字:责任
丹尘子闭上眼睛,遥远的记忆纷至沓来,九岁那年拜入师门,过着闲云野鹤,无忧无虑的日子。每日要做的事就是修炼,洒扫,渐渐崭露头角后,连讨人厌的粗活都不用干了。
吃饭睡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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