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竞争对手,扰乱当地秩序,引发民怨沸腾,特革去其将军之职,剥夺军籍,贬为平民。”
吴雄心中发凉,有些心酸,有些悲慨,亦有些愤懑。
什么叫做他勾结当地商户,迫害竞争对手?
他迫害过谁?
就是当年将其赶走的吴家,他都没有迫害过啊,至于所谓的民怨沸腾,他只看到当地的商界势力,对他们心悦诚服,纷纷与他们合作。
何来的民怨,何来的沸腾?
凉王是眼瞎了吗?不查明事实就随意剥夺一位士兵毕生以来的追求,将其对军宫十多年的奉献一笔勾销?
其双拳紧握,默默接过了卷轴。
他的心,已经死了。
早在夏轻尘受到不公对待时,他就不该对凉王抱有任何期待。
那样的昏君,从不会令人产生希望。
“末将接旨。”吴雄默默道,情绪低落无比。
蝉道子淡漠道:“吴雄,本来凉王是要问你罪的,但因为贫道为你说好话,才仅仅落一个革职的从轻处罚,你可要好好感谢贫道啊。”
吴雄苦笑,他倒是希望凉王问罪于他,唯有如此,才会彻查。
而只要彻查,就能证明他的清白。
但,凉王连查都不查,小人随意谗言几句就深信不疑,直接将其革职。
“多谢。”吴雄淡淡道。
他知道,蝉道子根本就没有说什么好话,甚至那些谗言都是蝉道子所说,只是对方地位太高,他又没有证据,根本不能正面冲突。
“要怎么谢?”蝉道子却恬不知耻道:“这样吧,我就勉为其难,为你们牵线,做一次和事老,如何?”
和事老?
但见蝉道子拍了拍手掌,雨幕里走来两位身着蓑衣的人,他们取下斗笠,露出本人来。
那些不是旁人,正是吴坤、吴岩父子。
“是你们?”吴雄眉宇登时皱起,眼露冷色:“你们来干什么?”
蝉道子慈眉善目道:“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贫道今日就为你们两家做一次和事老,化解多年恩怨。”
吴雄心生反感,他们家族内部事,让外人来参与未免太不恰当。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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