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轻尘跟在后面,神色间显得很平静,并无着急。
仿佛成竹在胸般。
“夏公子,你刚才就看出屋中有问题,对吗?”金鳞非侧头问道。
夏轻尘颔首:“算是吧。”
他明明可以杀了秦伯,可为何只是重伤,令其无法动弹?
就是防止眼下一幕。
此人若是孤身一人,来去自如,谁都捉不住他。
可带着一个无法走动的秦伯,那就是举步维艰。
“那为何不提醒我二弟?”他口吻中有一丝埋怨。
夏轻尘淡然道:“提醒他会听吗?”
金鳞非语滞。
以二弟的性情,只会嗤之以鼻而已,哪里会相信?
“何况,让他长一长教训,对他,对你们金家都是好事。”夏轻尘缓缓说道。
金鳞非没有反驳。
擅自决断他人的仇怨,乃是最为招恨之事。
若是有朝一日,碰到一个穷凶极恶的复仇者,误以为金家站在仇人一方。
岂不是要连累金家?
“哎,我这个蠢弟弟!”金鳞非叹口气道:“他为了和我争夺金家的继承权,刻意营造侠骨仁心的形象,获取良好口碑,希望能被父亲欣赏。”
“所以才做出诸多不明智的事。”
夏轻尘摇摇头:“你弟弟不蠢,只是坏而已。”
为了达到目的,不惜牺牲别人的坏!
一行人追出去。
果然如夏轻尘所预料,秦强携带着秦伯,根本逃不远。
好不容易逃到山脚,乘坐一艘乌篷船,又被大大小小的金家船只尾随。
秦强面沉入水:“父亲,我们恐怕逃不掉。”
秦伯目光闪了闪,盯着被劫持的金云开,道:“那倒不一定!你切下他一根手指,警告后方的船只,若他们出现在视线内,则切下他身体一部分,看他们还敢不敢追来。”
闻听此言,金云开身躯直哆嗦。
本该英俊的面孔,被恐惧取代,牙齿打着颤,哀求道:“老人家,我对你那么好,为什么要害我?”
秦伯面色淡淡,眼中没有丝毫感激,冷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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