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紫裸露的小腿上揪了一下:"看我揪你这个死丫头。"
阿紫狡黠地笑着闪开了。
"随便穿什么去都行,穿给谁看啊?"木婉清在旁边摘下耳机说,"就是去扫扫盲嘛,又不是真开舞会。"
"那你就穿这个?"阿紫有点好奇,木婉清好像确实没什么变化,一回来就看见她和以往那样坐在桌边练听力,身上还是平时那件鹅黄色的毛衣。
"不行啊?"木婉清起身过来帮阿朱整衣服。
"啊——"阿紫一声惨叫。
阿朱急忙顺着她的手指去看木婉清,原来木婉清一起身,阿紫才看见她早已经换了一条膝上裙和皮靴。
这种短短的膝上裙搭配皮靴和黑丝袜,木婉清看着好像刚刚从西域回来。
"姐姐,什么时候去法国走台啊?"阿紫说。
木婉清有点脸红:"穿穿看,我爹给我买的,还没穿过呢。"
"好性感,你爹真盖了,"阿紫噘撅嘴,"以前我想买一条皮裙我爹打死也不干。"
阿朱悄悄地笑,任木婉清拆开她头上束发的白色大手帕帮她梳头,心里打定主意是不把裙子借给阿紫了。
连木婉清都给她榜样了,她也有点勇气横生的感觉。
木婉清细致的手掌轻轻理起阿朱的长发,绕在手心里一束一束帮她梳理。
梳子扫着流水一样的长发,好像一缕细风吹去,阿朱微微有点走神了。
是啊,木婉清说得也没错,穿给谁看呢?毕竟女为悦己者容。
那么,"悦己"的人是谁呢?
"真是陆大有那不是很惨?"想到这里阿朱又是扑哧一声笑了。
"放什么带子?我这里有国歌,《大宋皇帝好,江山万年长》,怎么样?欣赏一下吧,"乔峰简简单单把连线整理好了,得意地拍了拍音箱。
"《十八摸》我还听一听,"令狐冲忙着在一侧的黑板上画画。
令狐冲的本意是写个极洒脱的"舞"字,再来点花边铃铛小天使什么乱七八糟的,烘托一下欢乐的气氛。
可惜令狐冲小时候在水粉画上还真下过几年的功夫,本着圣诞卡的模子,画出来的效果特别含蓄。
直接说就是他的艺术细胞让他把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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