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为“殿下”的人,在西泽尔·博尔吉亚以眼下这场政治婚姻崛起之前,按照礼仪,每个人面对苏萨尔都要低头致意。他是这所学园中的王座,而普林尼就是守卫王座的勇士。
“嘿嘿嘿嘿!”西利乌斯大喊,“别打翻我的画架!”
“是成年人才能看的东西,不能带坏小孩子哦!”米洛则笑着抱住普林尼,用胸口挡住他的视线。
普林尼并没有用力,这只是他打招呼的方式。如果他真的出全力,西里乌斯和米洛会同时晕倒。普林尼大力拍了拍米洛的后背,这是一个早安的拥抱,同时绕过米罗的肩膀看见了那幅画。
画上是一个赤裸的女人,仅在羞处覆盖着虎纹的皮毛,脚像羊蹄般窄小,头上一对绒绒的虎耳,腰肢纤细,臀部丰满,身后垂下一根有力的虎尾。她跪在地上,双手捆在十字架上,整个身体扭曲,透着露骨的放荡,眼睛里闪着迷离的光。
“西利乌斯你真把你的侍女捆在十字架上脱光了临摹吧?”普林尼的脸都红了,他毕竟比这些人小了几岁,“否则怎么能画得那么逼真?”
“艺术,都是为了艺术。”西利乌斯露出诱惑的笑,环视围绕着自己的女孩们,“希望有机会度也为你们写生。”
女孩们都娇笑着捶打他,西利乌斯很享受这种软绵绵的敲打,纵情地大笑,换用明亮的颜色在他幻想出的“原纯”的胸口上抹上漂亮的而诱惑的光影。
“我说!我们应该给那个东方女人看!想想她脸上的表情!”西利乌斯忽然放下画笔,用力击掌,“这样重要的人物入学,不该有个预料之外的欢迎会么?”
“用她自己的春宫画欢迎她进入我们的圈子?”娜丽达大笑。
“棒极了!会是个让纯公主难忘的欢迎会!”费边擦拳磨掌。
“难忘到梦中也会想起?搂着被子抽动她那双畸形的小脚?”米洛抚额摇头,好像很不忍心的样子,“我说你们这帮恶毒的坏小子啊……可为什么我的心里充满期待?一定是我被你们带坏了。”
“我哥哥也会很难忘的!”普林尼咧开嘴,露出尖利的虎牙。
“她可是你的嫂子。”米洛眯着眼睛,“那么想看她当众出丑么?”
“可她选错了丈夫,”普林尼舔着牙齿,眸子里闪过一丝阴狠,“原本她也可以成为我的嫂子,并且被我尊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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