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那在家史中就会写明他奉行仁道。可庞贝居然是个脾气和性格都蛮好的家伙,以他的作派,大概会被加图索家的史官写作“烂泥道”之类的……又软又黏扶不上墙。
“您一定是施耐德教授,您的面具太酷了,跟您比达斯维达就是个渣。”庞贝又热情地跟施耐德握手。
打完一圈招呼,他转身去茶柜中摸索,拿出昂热珍藏的“正山小种”。这种乱动别人收藏的家伙本该是难以容忍的,但昂热也不得不佩服庞贝那敏锐的鼻子。茶柜里有120种不同的红茶,不同的产区,不同的发酵程度,都封在没有标签的铁罐里,庞贝随手翻翻就选中了最好的。这罐红茶产自中国的武夷山,茶树长在万丈悬崖上,采摘茶叶得用到猴子,茶叶用松针烧火熏制,昂热藏了三五年都没舍得喝。加图索家的男人素来都只享受最项级的东西,恺撒在这一点上倒是很像父亲。
“先生们,让我和庞贝单独呆一会儿。”昂热说。
“别见外啊,我正要泡茶呢。”庞贝说。
“不了,我们先告辞了。”施耐德和曼坦因因同时起身。
“那以后有机会一起打牌啊。”庞贝冲着下楼的施耐德和曼施坦因挥手。
“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庞贝把泡好的红茶端到昂热面前。
“十年?你这个老东西为什么不老呢?”昂热抿了一小口,相当醇厚。
“像我这样的花花公子,每天就是玩玩女人,开开游艇,参加巴黎时装周,陪超模去瑞士滑雪,当然永葆青春。”庞贝抽出一根雪茄在鞋面上敲打,好让烟丝更紧实,
“我烟都抽得很少了,养生嘛。”
“你这次是作为加图索家的代表来?”
“对啊,儿子失踪了做父亲的很着急,所以就亲自出马了。”
“你也会关心儿子?”昂热讥笑,“你甚至没有参加过他的家长会吧?恺撒上次跟我说起你的时候怎么说的来着,‘种·马老爹’?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我很爱我儿子的,”庞贝很严肃,“恺撒只是处在叛逆期,最终他会知道我是个好爸爸的!”
“恺撤现在生死不明,可你看起来并不紧张。”昂热看着他的眼睛。
“紧张归紧张,可我也不能找你的碴儿是不是?我俩是兄弟啊!我这次来就是怕弗罗斯特把事情搞砸了,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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