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很多。
换个角度来想,源稚女岂不就像那个早慧孤独的孩子么?他认为王将的阴谋绝不止于此,蛇岐八家却已经要开庆功会了。可源稚女也未必就是正确的,他甚至未必可信,也许他自始至终就在欺骗他们。
路明非脑子里一团乱麻,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跟历史和世界这种大事情扯上关系,但如今他已经卷进了历史的线团,人类或者龙类,谁能够繁衍下去控制这个世界,岂不又是一个火车过岔道的问题?
“我们想一想,如果处在这个位置上的不是我们,而是校长,他会怎么做呢?”
恺撒忽然说。
路明非愣了一下,豁然开朗。
“犹豫只会留给对手更多的时间去准备。”这是昂热的名言。
只有那种强硬的男人才配决定世界和人类命运吧?老到快死了还会把折刀插在会议桌上跟对手谈判。这一刻举杯交欢,下一刻拔刀砍人,中间甚至不需要过度一下。
“错了就错了吧,一个做错的英雄,至少比什么都不做的笨蛋好。”这也是昂热说的。
恺撒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倒进五只玻璃杯中,分给每个人一杯:“如果源稚女能有勇气去见他的哥哥,那我们也该有勇气去跟蛇岐八家谈判,我想大家想的都跟我一样吧?”
“我既然是这一组的组长,如果我们做错了,我是最大的责任人。”他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所有人都把杯中的酒喝干了,只有芬格尔有点愁眉苦脸的,加入这个组原本为的是混饭,没混两天倒要轮到他来承担责任,不由得他不忧伤。
零放下酒杯:“你们确定现在不会离开高天原是么?”
“是的,有什么疑问么?”恺撒问。
“那么打电话给我叫一个上门的骨科大夫,我还需要一间单独的卧室。”零忽然向前栽倒,那只一直抓紧吧台边沿的手松开了。一直以来她就是靠着这只手保持身体平衡的,否则她连坐也坐不稳了。
路明非扑上去接住零,这个女孩已经陷入了昏迷。她的裙摆翻开,包扎膝盖的绷带浸满了血。
“她伤得很重!见鬼!得赶快叫大夫!”恺撒解开绷带看了一眼,愣住了。
“有金属碎片嵌进了骨头里!”楚子航打亮灯光做了简单的检查。
“她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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