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公子拍着胸脯,“你就安心养伤,我这里那是绝对安全的。”
路明非想要说话,张口就猛烈地咳嗽起来,感觉不仅外面有伤口,身体里面也全是伤口,滋滋冒血的那种。
邵公子拿出一根针剂,“氯胺酮,止痛用的,你现要多休息。”
注射器扎在路明非的上臂,针剂缓缓推入,疼痛渐渐减轻,倦意如温暖的海潮袭来。
邵一峰扶着路明非躺下,又给自己倒上一杯拉菲。
对于邵一峰而言,过去的24个小时绝对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
24个小时前,邵一峰从梦中醒来,枕边丢着雪莱的诗集。
看闹钟是凌晨四点,按照邵一峰以前的生物钟,这时间绝对醒不过来。
他以前每晚都跟各路小明星混夜店,喝到他爹站在他面前他都会给小费的那种程度,回家就倒头大睡,直到中午,就算在他床头引爆一颗地雷他都醒不过来。
但最近不一样了,诺诺回来了,诺诺一回来邵公子就想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早睡早起,睡前还要读诗。
男人在喜欢的女孩面前总会有奇怪的表演欲,老实孩子想演浪子,浪子想演浪子回头,而且通常演不好。这是个历史规律,但是后人总是不总结教训,依然前赴后继的表演着。
邵一峰隐约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和诺诺上演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泰坦尼克》,最后船沉了,就剩一块木板,木板上就能趴一个人。他泡在冰冷的海水里,给诺诺挂上一个老大的蓝钻坠子,含笑说我的梦想是一生都陪着你,跟你生几个好看的孩子,恐怕不能实现了。然后他就松开手,沉入了冰冷的大海。
按说梦里梦到自己挂掉并非什么好兆头,可醒来之后邵公子惆怅之余还有点美滋滋,感觉自己就是情圣转世。
醒来后细细品味,邵公子想起蓝钻是曾在Tiffany店里看过的那颗,挂在诺诺脖子上非常妥当,琢磨着应该买下来当作诺诺明年的生日礼物。
邵一峰一边发微信跟那个相熟的Tiffany销售总监询价,一边踱步下楼,想去给自己弄杯牛奶喝。
邵公子的公寓共有两层,位于一座豪华物业的顶部,专属电梯直接上楼,装成他喜欢的巴洛克风,华丽富贵,从地板到廊柱都覆盖着白色的大理石,微光透过威尼斯订购的彩色玻璃拼花窗照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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