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高也有到山顶的时候,沈冷不管手下人怎么说执意自己留了下来,让杜威名他们几个带着队伍先走,陈冉说什么也不走,打也不走骂也不走,只是蹲在那爱咋咋地。
林落雨也不走,这就有些头疼了。
“愿意留下的,总是心中有信仰。”
林落雨淡淡的说道:“也许没有到国家信仰那么高大,他们的信仰是你,我不一样,我只是想留下来多看看。”
沈冷摇头:“军令就是军令,信仰是个人感情。”
他看向陈冉:“下去!”
陈冉:“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我爹就我一个儿子,你怕我爹绝后对不对?你看看兄弟们,其中家里独苗的难道就我一个?丧子之痛都一样,生死之际,我们是军人,也是兄弟。”
“你们这样做我们都会死,总得留下人报仇。”
沈冷深吸一口气:“况且,你们觉得我会死?”
陈冉看向杜威名:“老杜,你带着人下去吧,这队伍里除了将军就你和古乐心思最灵活,我们出了事你带着人还能把任务完成,我和大个留下,别争。”
杜威名张嘴,陈冉摇头:“别争。”
古乐深吸一口气:“我下去。”
沈冷点了点头:“把队伍带下山,杜威名,你也去。”
杜威名一咬牙,转身往下走。
沈冷和陈冉王阔海带着两个十人队留下,剩下的八十人左右往山下冲,没多久求立人就好像密密麻麻的蚂蚁一样爬了上来,这两天来他们的怨气也已经到了极致,好不容易看到了宁人的影子一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宁人撕碎了。
陈冉从腰带上把烟斗摘下来,塞烟丝,点上,学着他爹的样子狠狠嘬了几口,吞云吐雾的样子带着些老气,他把烟斗递给沈冷,沈冷看了看:“算了吧,还有你口水呢,嫌弃。”
陈冉瞥了他一眼,看了看手下亲兵:“亲兵是干嘛的?”
“为将军赴死!”
他把烟斗磕了磕插回腰带上:“是时候了。”
陈冉站起来,将硬弓拉开:“大宁陈冉在此!”
“大宁王阔海!”
“大宁徐盛!”
“大宁王东利!”
“大宁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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