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英明,自然会知道此事谁对谁错。不过,今日,本官说不好就要行钦差职权了。”开玩笑,自己的身家姓命和前程可谓都是寄托在孙元身上,你不发粮食给宁乡军,就是想饿死我刘宇亮。是可忍,孰不可忍。
“随便!”陈新甲一挥袖子,转身出帐,只留给众人一条气得发颤的背影。
陈总督着一走,帐中众人面面相觑,则声不得。
刘宇亮做官做了一辈子,一向谨小慎微,今天耍起威风,只感觉心中无比舒爽,喝道:“还不将这个负责后勤配给的总兵给我拉下去打
!打完之后,军粮也得给本官发下去。”
一声令下几个扈从立即将哭喊着的那个副总兵拉下去。
不片刻,外面传来响亮的扳子声。
帐中众人只听得心惊肉跳,只感觉那板子像是抽在自己屁股上。
很快,粮食就顺利地弄到手。
可惜陈新甲这次带来的军粮也不多,又先分发了下去。最后,落到孙元手头,也不过五日所需。
虽然让他有些不满意,却也有胜于无。
最重要的是吃死牛烂马肉吃到吐的士卒们终于可以吃上一口正经粮食,士气顿时大振。
孙元心中既是振奋,又是忧虑。
振奋的是,宁乡军有这么一尊大佛蹲着,谁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样?如今的刘宇亮虽然没什么权势,但名义上却是北京城墙以外整个河北地区品级最大的官。
忧虑的是,有他成天呆在自己身边,夜夜抵足而眠,自己若想拉着部分跑到卢象升那边去,却没那么容易。再说,两个大男人成天缩在一个被窝里,孙元也腻味得紧。
好在孙元也是个心思便给之人,索性不洗脚不洗脸刷牙就上床。他运动量本大,一天下来,浑身都是臭汗。
到睡觉的时候,不住地将臭脚丫子朝老刘头嘴边伸。
老刘实在是被熏陶得受不了,这才搬去了旁边的帐篷里,让孙元逃过一劫。
其实,最高兴的还不是宁乡军的将士和孙元,而是刘宇亮的扈从们。
据孙元所知,这群混蛋们,在行军法的时候狠狠地讹了那个副总兵三百多两银子。下来之后,大家一分,抵得上两年的入项。于是,这几人成天虎视眈眈地盯着宣大镇军营,想着再挑几个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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