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兵同时将头转过向承天门方向,同时大吼。这一声吼,如同惊雷。
在大吼的同时,部队还在整齐地踢着正步,不断前进。
“臣孙元,今缴获建奴牛录旗一面,献于君前!”
“万岁,万岁!”轰隆的车轮声中,十几门大炮在城楼下经过。上百个炮兵都坐在马车上,然后整齐地挥动手上腰刀朝头盔上一磕,行礼。
巴勃罗手中的刺剑甚至还在空中画了一圈,然后优雅地行了个欧洲贵族礼。
……
“臣孙元,今缴获建奴甲喇旗一面,献于君前!”
“臣孙元,今缴获建奴牛录旗一面,献于君前!”
……
轰隆的马蹄声响起,几百顶皮帽子在风中耸动。
“臣孙元,今缴获建奴牛录旗一面,献于君前!”
“刷!”几百把马刀同时抽出,举到头盔前。然后是惊天动地的“乌拉!”
“乌拉!”
“乌拉
!”
“乌拉!”
仿佛被如风般暴烈不羁的马上勇士所感染,所有的宁乡军,无论是长矛手、火枪手、炮手,都同时大吼,一声,两声,三声。
再看承天门口,崇祯皇帝脚下,建奴被缴获的旗帜已经堆在了一座小山。
这样的队列训练本是宁乡军的日常,以前也不知道练过多少次,根本就不需要事先安排。平日里怎么做,此刻就怎么做。
无论是炫耀也好、示威也好,不甘心地自证也好,此刻都不重要了。
孙元只想让天下都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军队,而大明朝需要的是什么?
这么多缴获的敌人军旗,已经足以让所有人知道,想必城楼上的崇祯也知道吧?
是啊,长久的太平消磨了汉家男儿的血勇,连连的败绩,打断了大明朝的心气。眼前似乎是看不见的黑暗和混沌,所有人都知道这样下去不对。可究竟该如何改变呢?
大明朝已经两百多岁,老了,也累了。对于万事万物,好象都已经麻木,麻木得意识不到民族过国家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
实在是该告诉他们醒悟过来的时候。
“在苍茫的大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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