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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章 微君之故(3/5)

黄佑的幕僚颇有几分才情,以前在卢建斗幕中多年,算是老天雄的半个当家人。”

    幕僚回答:“这个傅山不是孙元的幕僚,听人说,他是个山人,这些天在刘宇亮刘阁老相府打秋风。”

    “原来是个打抽丰的山人,你接着说下去……对了,你缘何要提起此人?”杨嗣昌好象意识到了什么。

    那个幕僚听到杨阁问起,打点起精神,道:“这个傅山不过是一个山人罢了,也不是孙元的下属,按说吊唁卢总督同他也没有任何关系。可这人偏偏厚着脸皮挨了过去,还写了一副挽联,又在灵堂上和孙太处一道长歌当哭。依晚生看来,这个傅山应该是一个狂生,想当着那么多大人的面出出风头,也好为自己的扬名

    。山人嘛,不就是干这个的。”

    说到这里,他鄙夷地抽了抽嘴角。

    “写了挽联?”杨嗣昌皱了皱眉头。

    “阁老,晚生抄了一副,请看。”说着,那个幕僚就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呈了上去。

    其他几个幕僚也站起身来,立在杨嗣昌身后看去。

    一看,几个幕僚就小声地议论起来:“这个傅山是谁,字不错,对联也写得可以啊!”

    “确实写得好。”

    杨嗣昌看了看,不得不承认,单就这副对联而言,傅山的才情确实很高。至少比孙元那曲狗屁不通的《诉衷情》精致多了,不过,这也不过是从文字和平仄上来看。若说起气势和气韵,公正地说,比起孙元却差远了。

    他冷冷一笑,念道:“尽瘁鞠躬,死而后已,有明二百余年宗社,系之一身,望旌旗巨鹿城边,讵知忠孝精诚,赍志空期戈挽日。

    成仁取义,没则为神,惟公三十九岁春秋,寿以千古,撷芹藻斩蛟桥畔,想见艰难砥柱,感怀那禁泪沾襟。”

    “嘿嘿,还真把他卢建斗比拟成诸葛武侯了,当我杨某什么人,黄浩?又将天子当成谁了……什么有明二百余年宗社,大大地不祥……不对,不对,狂妄、悖逆!”杨嗣昌突然变了脸色。

    “嗡”听他这一提醒,众幕僚都骚动起来。

    有人想起什么来,激动地叫道:“阁老,我朝虽说广开言路,士大夫与天子共治天下,不以风闻罪人。可是,他孙太初不过是一介武夫,议论朝政还轮不到他。”

    “嘿嘿,武人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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