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却以为,他生有一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心。她夫人心地之刚硬,还在其上。你若开口,难免伤了彼此交情。”
姜太虚闻言,简直诧异。
这位五经博士到底从哪看出来林宁有一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心的?
在他看来,田五娘或许坚韧刚强,可林宁早就达到了知晓“穷则变、变则通”的境界。
一味刚强的人,今夜会放走陆道生?
不过此言他没同吴媛说,心中却认为这世间大道还是有道理的。
女人果然不能轻掌大权,牝鸡司晨尚是小事,可却容易不知不觉中动了凡心,胳膊肘向外去拐。
更可怕的是,连她自己都未必察觉,或许察觉了,也不认账……
暗自摇头后,姜太虚道:“先生不必担忧太甚,此事可与不可,皆在彼辈,学宫不会强逼。我与林郎君拜师之礼,天下人皆知,怎可能逼迫其妻?”
吴媛闻言,这才放下心来,道:“如此就好,夜深了,子渊早些休息,我回房了。”
姜太虚将吴媛送出门,亦熄灯休息了。
却说吴媛走至廊间,还未进屋,就听到楼梯口有声音传来,似是那人的声音。
她便慢下了脚步,放眼望去。
只是她再没想到,会看到如此辣眼睛的一幕:
林宁偏着头枕在田五娘的肩头,被田五娘背上楼来,似还在耳边撒娇说着什么……
老天,我到底犯了什么错?
吴媛目光掩饰不住惊骇,站在那都不知该说什么。
然而林宁却是呵呵一笑,在田五娘背上拱手道:“博士见谅,身子小有不适,不良于行,只能赖贤妻背负。”
吴媛闻言,温润可亲的眼睛登时一凝,语气微微急切问道:“郎君身子欠安,可有大碍?”
林宁摆手笑道:“无妨,歇息一宿便好。”
吴媛这才反应过来,笑道:“是我忘了,郎君本是郎中。”看了林宁稍许,又对田五娘点点头致意后,便先一步回了屋。
田五娘凤眸淡淡的看了林宁一眼,直看的他心虚一笑,方背负着他回了屋。
……
“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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