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在大伯无法承担家主责任的时候,我父亲挺身而出,担起了乔氏一族的大梁,乔家能有今天,全是我父亲的功劳,所以家主之位,不能拱手相让。”
乔薇嘲讽地笑了:“几年不见,大哥怎么还是这么爱强词夺理?大哥你知道自己的话听起来很可笑吗?这好比我花钱买了一间酒楼,为酒楼聘请了一个掌柜,掌柜把生意做大了,我这间酒楼就成了掌柜的了,天底下,竟有这种道理的么?”
可恶的女人,居然把他父亲比作一个粗鄙的掌柜?!
乔薇摇头:“不不不,我这个例子其实不大恰当,应该这么说——我的酒楼已经有了掌柜,有了伙计,有了厨子,每个人都十分能干,我在不在酒楼都并不影响酒楼的运作,偏偏我失踪后,有人赶了我的掌柜,赶了我的伙计,赶了我的厨子,再把自己的人安插进去,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坐享其成。现在我回来了,他却告诉我,酒楼是他的了,这不是强抢吗?”
“乔氏。”乔仲卿终于维持不住表面的平和了。
乔薇丝毫不为他的怒火所慑:“怎么?我说错了吗?还是大哥没听明白?那好,我再直白一点,灵芝堂是不是我爹娘的?药方是不是我爹娘的?没有灵芝堂,你们吃不吃得起鲍参翅肚?没有药方,二叔进不进得了太医院?啊,说起太医院,我想起来了,那个治好了匈奴王子的药方怎么与我爹手中的药方一模一样?二叔你告诉我。”
乔岳山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乔薇在屋子里静静地走了一圈:“还有,当初我爹娘出事,你们连尸身都未找到,只立了个衣冠冢便让人下了葬,如此迫不及待,我可不可以认为你们是居心叵测?”
乔仲卿眸光一凉:“谁居心叵测了?当时的情况,都觉得没有生还的可能了。”
乔薇似是而非地一笑:“觉得?什么时候两个人的生死可以通过感觉来盖棺定论了?”
乔仲卿哑口无言。
当年的事,要说二房没有一点私心是不可能的,但二房当时也确实是认为乔峥与沈氏遇难了,之后在长达十年的“等待”中,乔峥与沈氏都没有归来,他们越发坚定了二人已死的念头,乃至于事后将乔薇逐出家门时没有丝毫忌惮。
可眼下一回想,他们为何过了十年才坚定,本身就是一种对死亡不信的怀疑。
不是被乔薇戳破了,可能连他们自己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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