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岳山跳下地,先给二王子行了一礼,又给乔玉溪行了一礼,唤了王爷王妃,才走到步撵的一侧,从窗子里握住了女儿的:“溪儿!”
“娘呢?”乔玉溪东张西望地问。
乔岳山不敢告诉女儿徐氏气病了,万一女儿忧思过重,病坏了身子就不妙了,他道:“你娘照顾你大哥来不了,叫我来送送你。”
“三婶和四婶呢?”乔玉溪问,“她们怎么不来送我?”
乔玉溪是被人直接从山上接到皇宫的,尚未归家,并不清楚二房已与恩伯府分家的事。
乔岳山羞于启齿,只得谎称道:“她们都是女眷,怎可随意外出?再说你如今贵为王妃,身份尊贵,便是我要见你也得先得到皇上的首肯,你婶婶她们来不了。”
嫁给那个丑三角唯一的好处就是一个王妃的身份了,可话说回来,谁稀罕做匈奴的王妃呀?她宁可一辈子不嫁,也不想去那种蛮夷之地!
乔玉溪委屈地低下了头。
乔岳山看着女儿这副模样,心都要碎了。
家里如今不成样子,女儿又即将远嫁,辉煌一时的二房,怎么就混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乔岳山心里苦。
想到了什么,乔玉溪又道:“对了父亲,我的嫁妆呢?”
你娘做生意失败,赔钱赔得家里都欠债了,哪儿还凑得出嫁妆?
乔岳山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锦盒,递到她中:“你省着点花,去了夫家,记得多听丈夫与公婆的话,他们在钱财上,不会亏待你的。”
乔玉溪撇了撇嘴儿,显然没把父亲的话听进去,她打开锦盒,以为是满满一叠银票,谁料只有几个稀稀拉拉的银元宝,她面色就是一变:“父亲!怎么这么少啊?”
就这么少还是他向太医院的同僚借的呢。
乔岳山也羞愧难当,却不知如何向女儿开口。
乔玉溪委屈道:“你们是不是看我回不来了,就不想好好地给我嫁妆了?怕以后我死在外头也罢,活着也罢,反正给不了你们什么照应了是不是?”
“不是这样的,溪儿……”乔岳山喉头像堵住了一块石头,想解释,却又解释不出来。
乔玉溪的眼圈慢慢地变红了:“当初我要嫁给丞相的时候,娘亲说给我陪嫁五万两银子……现在,五百两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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