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好……吗?”新任大圣师问,这是他唯一会说的两个中原字了。
望舒点点头:“好……呀!”
新任大圣师放心地去了。
望舒根本不知道他是干嘛去了。
然后“小祭师”开始给唯一的病人治病了。
要确定云夙的病人身份并不困难,因为偌大的屋子,只他一人痛苦地蜷缩在地上,手上脚上都绑了铁链,眉心与手心一丝丝地冒着黑气。
这些都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人在走火入魔时并不好受,心跳比平时剧烈,精神高度焦躁,体内就像是有一团燃不尽的烈火,灼烧着自己的每一条筋脉,不仅如此,严重时,骨头里还会像是爬进了一万只蚂蚁,又疼又痒的感觉,能让人抓狂得想要疯掉。
唯一能纾解这种痛苦的方式就是不停地消耗自己的内力。
这也是为何人走火入魔后,往往都会大开杀戒了。
可云夙他不能轻易地大开杀戒,因为他服毒过量,丹田受损了。
丹田内那一阵又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绝不比走火入魔好过,再从中调动内力,只会让他变得更难过。
云夙到底是有着惊人的毅力,都这样了也没疼晕过去。
可这绝非是一件事好事,毕竟晕了就不难受了,这想晕都晕不了的,才是最折磨人的。
云夙难受得奄奄一息之际,隐约看见一个小胖子朝自己走过来了。
这小胖子长得粉雕玉琢,粉嫩嫩的脸颊,红嘟嘟的小嘴儿,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弯弯的小柳叶眉,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她蹲下身来,眨巴着亮晶晶的眸子,软软糯糯地说:“老伯伯,是你生病了啊?你哪里不舒服?可以告诉我吗?我是来给你治病的小神医。”
云夙的意识有点儿模糊,他严重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
小神医?
一个孩子?
望舒将自己的医药箱放在了地上,探出肉呼呼的小手,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
一股冰冰凉凉的感觉落了下来。
云夙忽然觉得没有那么难受了。
望舒抽回了手,他又开始难受了,难受中,看见对方摊手道:“你额头好烫哦,一定是病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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