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兜帽人叫莫度,一个奇怪的名字,而且看上去他并不算是个好打交道的人,全身都充满了一股苦修士的味道。
不过对于古一的命令,他执行的却非常彻底,在古一打断了他和赛伯的战斗之后,他立刻就收起了手里的兽头棍,重新将兜帽带好,不发一言的从一脸懵逼的斯特兰奇和不怀好意的赛伯中间走了过去,他站在街口,回头看着她们。
赛伯和斯特兰奇站在原地没有动静,莫度那双平静的灰色眼眸里闪过了一丝不耐,
“你们要留在这里过年吗?跟我来,接待厅就在前面!”
赛伯耸了耸肩,回头看了一眼斯特兰奇,
“还能走吗?”
斯特兰奇点了点头,艰难的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一段干净的白色纱布,贴在了伤口上,只是子弹的擦伤,并不严重,而且作为曾经最好的外科医生,他并不担心伤口会恶化。
耽误了几分钟,斯特兰奇就从地上捡起了自己的包袱,他看着自己左手上的那手表,在刚才的追逐中,手表已经彻底损坏了,就连其中的指针已经断掉了,这手表大概是斯特兰奇身上最后一件值钱的东西了。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执着的会把它一直带在身上。
外科医生看着自己的手腕,他的双眼里浮现出了一抹痛苦,一抹不舍,甚至还有一抹果决,但最终,他的眼神变得温柔了下来,他小心翼翼的将碎掉的手表放在口袋里,沉默的站起身,对着赛伯笑了笑。
“走吧。”
赛伯瞅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合金刀放在了之前木盒子的底座上,不到2秒钟,一个完整的木盒子又出现在了他肩膀上,他摘下面具,戴上墨镜,就像是个普通的背包客一样,吹了个口哨,大摇大摆的跟在莫度身后,朝着接待厅走去。
果然,莫度没有骗他们,七扭八拐的走了不到5分钟,在一扇临街的小木门之外,莫度的手指在那古朴的木门上划出了连续的三个复杂符文,木门被打开半边,他第一个走了进去,赛伯不疑有他的第二个走入其中,而斯特兰奇则有些畏惧,但还是跟在赛伯身后走了进去。
在刚才真正见识到了赛伯的战斗力之后,他对赛伯充满了信心,但赛伯本人却没有太多信心,尤其是在即将面对古一的时候。
黑暗的小道,就像是走入屋子必须要经过的门槛,但这长度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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