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昏暗的光芒就像是每一天的黄昏,洋洋洒洒的将一些并不算灼热,也不算热烈,但却有种阴郁美的光芒洒在地面上,就像是将一层光雾薄纱披在一位美人的身体上。
霍格尼斯叼着烟斗,在一片喧闹的战后废墟当中,他头顶上是时不时划过天空的魔蝠和地狱火,这实在是算不上一个好地方,他看着远方的光影,伸手取下了烟斗,轻声说,
“在我们那个时代,我们对付的更多是闹内讧的吸血鬼和压抑不住本能的愚蠢狼人,最多也不过是某个地狱领主附身来到了人间作恶多端,在我年轻的时候,我也曾幻想过要成为一个救世主,把那个很糟糕的世界从神魔的阴影中释放出来。”
他叹了口气,
“只是后来我发现,这个文明的最大问题其实从来都不在那些已经离开了世界的神魔身上,人类文明的真正问题在于自身,灵魂过于软弱,笃信群体智慧,却偏偏又占据着让所有域外之人都垂涎不已的维度,还对那些真正宝贵的秘密不屑一顾,极度热爱内斗,有一种可悲的傲慢,让他们笃信他们手中应羸弱的力量。”
“就像是从管子里看世界的小孩子,以为自己世界之王。”
赛伯斜着眼睛打量着有感而发的老头子,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我能听懂每一句话,但组合在一起,我就根本不知道你想说什么了...”
他挠了挠头,摊开双手,
“你看,我只是个粗人,所以你说话的时候最好直白一点。”
“好吧...”
霍格尼斯收起烟斗,在两个人的视界尽头,拍打着翅膀的天使们已经遥遥在望了,霍格尼斯甩了甩法杖,一层灼热的火焰护盾挡在身体之外,他好整以暇的从怀里取出三枚法力宝石,递给赛伯一个,
“我的意思是,这不会只有一次的,这只是第一次,以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当那堵墙塌了之后,越界入侵就会变成一种常态,到那个时候,这个羸弱的文明该怎么保护自己?用他们那可笑的钢铁来对抗可以顷刻间摧毁一座城市的力量吗?”
“嘿”
赛伯朝他努了努嘴,“你也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人类,说这种话,你看上去异常期待这个世界完蛋一样?”
霍格尼斯耸了耸肩,笑眯眯的抽了口烟斗,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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