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白发老头,突然贴着棺材盖上听了半晌,然后叫人把棺材撬开。
老头在众目睽睽之下,竟伸手在我娘尸身两股间摸索,然后拎出个浑身乌青站满献血的婴儿。
老头用柳条在婴儿身上抽了几下,婴儿哇哇的哭出了生。村里人吓得够呛,赶紧催促着吧我娘下葬了。
这个从死人腹中活下来的婴儿,就是我。
我娘去世之后,刘家也不在死人了,我家和老刘家的恩怨到这似乎就了结了。
因为我娘和八个死哥哥的关系,从小村里的人都像躲瘟神一样躲我。
我出生的那年,姥爷在九座坟旁建了一个偌大的石棺,并且给我下了一条铁令,哪怕是天上下刀子,我都要回来给我娘和哥哥守灵,这规矩一定就是十八年。
十八岁那年,我早早的从县里的高中请假回家,从县里到我家也就三个小时的车程,按理来说怎么着也来得及。但是,人算不如天算。
先是车坏在了半道上,好不容易等来了一辆车。又遇到了山体滑坡,把唯一条进山的路给堵住了。
只能跟姥爷打电话说明情况,姥爷反常地大怒,跟我说哪怕是要爬也要爬回去,要是我今天不回去,不仅我家要倒霉,还回连累整个村子绝户。
先让我走回来,他这就叫车来接我,然后就挂断电话了,再打就无法接通了。
按理说,从村子到塌方的地方最多两个小时的车程,我已经走了整整两个小时,还是没有人来接。
再打电话还是无法接通,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
一直到了晚上8点多的时候,我远远的看到了村口的牌楼,也没见姥爷的影子。
倒是村子很奇怪,静悄悄的路上连个人都没有,转念一想今天刚好是七月十五,村里人嫌不吉利大概早早的睡了。
“七十五,日头落,鬼门开,鬼魂出,活人避”
虽然是社会主义的好青年,但是难免心有戚戚,我一路小跑到了我家院门口。院门是从外面锁上的,姥爷不在家?
前后找了一趟,姥爷确实不在家,再一看都九点多了,心想几十里山路都赶了,还是祭拜一下我娘和八个哥哥吧。
祭拜的东西一直是由姥爷拿给我的,他放祭品的柜子从来都不让我碰,我小时候好奇偷了他钥匙打开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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