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出手。”
“林兄也受伤了?”
郭宋忽然发现林泰的腿上也渗出血来。
“突围时被扎了一刀,皮肉之伤,倒是贤弟的骑射令人惊叹啊!”
林泰竖起大拇指赞道:“贤弟箭法灵州无人能及!”
“林兄过奖了,不知林兄怎么会遇到薛延陀骑哨?”
这也是梁武想知道的,他也好奇地向林泰望去。
林泰目光黯然,“我们也是出城打猎,走得有点远,落入薛延陀骑哨的包围圈,五名家丁都被射倒,小妹也中了一箭,我无心恋战,护着妹妹突围逃回来。多亏遇到你们,否则今天就完了。”
郭宋眉头一皱,问道:“在灵州城外遇到薛延陀骑哨,意味着什么?”
林泰是朔方军旅帅,他沉声道:“如果薛延陀骑哨在灵州城外出现,那就意味着薛延陀大军已经从草原南下了,这比往年整整提前了一个月。”
“但段使君并没有准备好!”郭宋接口道。
“是的,我们都没有准备好。”林泰俊朗的眼色闪过一丝深深的忧虑。
这时,一队五十人的唐军骑兵从远处疾奔而来,片刻奔至他们近前,为首旅帅抱拳道:“外面不安全,请林将军和梁公子尽快回城,后面的事情由我们来处理。”
林泰点点头,“我们走吧!”
三人调转马头向城内奔去。
唐军望着满地的尸体,都惊叹不已,箭箭毙命,这箭法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这些都是林将军射杀的吗?”一名士兵问道。
旅帅摇摇头,“不是他,林泰手中没有弓箭,而梁公子是一石弓,射不穿额头,这必然是第三个年轻人所射杀,他手中是一把两石弓,也不知他是何人?简直不敢相信,灵州居然还有这么强大的骑射!”
………..
突然出现的薛延陀骑哨给段秀实带来的巨大的压力,敌军居然提前了一个月,往年都是麦熟后过来抢麦子,可现在才五月,薛延陀骑兵就要杀来了。
段秀实想到了党项人,今年恐怕和往年不一样,有了党项军队配合,薛延陀人的目标就不会是抢麦子那么简单。
朔方需要增兵,但偏偏朝廷一直没有明确答复,着实令段秀实心中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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